“秦淮茹,這是你家剩下的錢,你點一下,一共762元3角6分。”一名幹事將退還完住戶後剩下的錢交給秦淮茹。
秦淮茹臉上表露著悲傷,嘴裡一直替賈張氏求情,裝作非常關心婆婆的樣子,使得那名幹事非常羨慕賈家有一個好媳婦,但卻替秦淮茹感到同情。
其實秦淮茹心裡樂開了花,手裡拿著的可是她人生裡最多的一次錢,換做是以前,能私藏個100 元錢已經是不錯了,她上班的工資雖說有27元5角錢,都是賈張氏幫她代領,到她手裡也才10元錢,而且還要給賈東旭買藥,一家人的伙食,根本剩不了多少。
“你放心,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不過你婆婆回來後,你一定要管好她,別再惹事生非了。”那名幹事見秦淮茹楚楚動人的樣子,忍不住多提了一句。
秦淮茹心裡立即有了個主意,表情變得更加傷感,哽咽地說道:“在家裡都是我婆婆一個人說了算,我不敢多提一句,生怕她打我,以前東旭沒事的時候,她和東旭對我不打就是罵,只要有一點小事,他們都不會放過我。”
“什麼,居然有這樣的惡婆婆,為什麼你不去找婦女協會或者來找我?像這種舊時代的大家長作風以及破壞婦女的行為,我們是一律嚴懲不貸的。”王主任也聽到秦淮茹的話,馬上生氣,朝易中海等人說道,“這種情況為什麼不上報,我記得之前一直都組織你們這些管事大爺開會,讓你們去給住戶們普法認知、普及居民的教育,杜絕當初封建思想遺留下來的陋習惡習,怎麼你們都沒有按照街道辦的要求去落實嗎?”
秦淮茹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有這種政策。
幹事見狀,把目光移向易中海等人。
閻埠貴趕忙說道:“我們是想給住戶們宣傳,可是老易不同意,他當時說這樣做會讓院裡的住戶子女不尊重老人,容易吃虧,還主張保留以前的習慣是好事,所以不讓我們給住戶們。”
“那惡婆婆欺負媳婦,這樣也是好事嗎?”本來準備要走的王主任也聽聞此事,立即停下腳步,反問易中海。
“世上哪有不是的父母,只有兒女的不是。而且賈張氏只是方式粗暴了一點,沒什麼大不了,現在還不是一樣過日子。”易中海解釋道,在他看來子女就應該服從父母,晚輩要聽長輩,就連劉海中也是這樣做。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照你這麼說,當初何大清拋棄傻柱和雨水也是對了嘛?可是,我聽雨水說你可沒少在傻柱耳邊說何大清的壞話,讓他們父子關係幾乎斷了。”張遠見機會難得,趕忙插句嘴。
剛才張遠也收到系統任務提示,讓他落井下石,把這趟水攪渾一些。
易中海一聽,臉色慌了,周圍的人也想起來,議論起易中海這破壞別人家父子感情的做法感到憤怒,而且每當有子女反駁父母,他便出現,說著平日裡總掛著嘴邊的那句話。
“我沒有,你是在汙衊我。”易中海極力不承認。
“那麼何大清每月寄給傻柱兄妹的生活費呢?我可是問過雨水,自從何大清走後,她們兄妹生活過得非常拮据,那時也沒見你把何大清託付給你的錢拿去給她們吃飯。”張遠又丟出一份證據,直把大家聽得無比憤怒。
“易中海真不是人,當年傻柱他們可是吃一頓餓三頓,傻柱小小年紀還到街上幫人扛糧袋,靠賣力氣去養他和雨水。”
“是啊,那時他們兄妹真可憐,沒想到居然是易中海一手造成的。”
“你胡說,我可是一大爺,我不會幹這種事。”聽見住戶越來越厭惡的目光,易中海始終在狡辯。
“張遠,你這話可有證據?”王主任也聽得心驚膽戰。
“當然有,只要去郵局問問就知道,我想郵遞員應該清楚,郵局也有存根。”張遠瞥了一眼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