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打殘許大茂一事,因為易中海一直做不通許家的工作,加上這幾天又因賈家的事所耽擱,最後案件被保衛科移交到派出所。
第二天,公安找上門,但傻柱家裡只有兄妹二人,何雨水一直住校,所以,逮捕令被送到何雨水的學校,使得全校人都知道何雨水的哥哥要被判刑,輿論壓力一度讓何雨水差點崩潰。
而得知自己的哥哥闖了那麼大的禍,何雨水雙眼含淚,焦急萬分,急忙向老師請假,跑回院裡找人幫忙。
此時,院裡的人都去上班,只剩一些老人和小孩,見到何雨水急急忙忙地出現,紛紛感到奇怪。
“雨水,你怎麼回來了?今天不是週末啊,難道學校放假?”閻埠貴奇怪地問道,因為上午沒課,閻埠貴擅自離校,在家裡打理自己的花花草草,反正在他認為,佈置下來的語文課他上完了,空下來的時間他不會浪費給學校,寧願去釣魚或者打理自己心愛的花花草草,對於其他同事沒課也留在辦公室裝模作樣,他心裡非常嘲笑,又沒有多拿一分錢,何必待在學校裡浪費自己的時間。
“三大爺,你知道我哥的事嗎?他打人的事是真的嗎?真的把許大茂打成殘廢了?”何雨水急切地問道。
閻埠貴臉色一變,沉默地點了點頭。
何雨水見狀,宛如晴天霹靂,她之前拿到逮捕令,仍存在僥倖心理,現在幻想破滅了,她那個傻哥真的犯了那麼大的錯。
“不行,我去找找一大爺和老太太,他們一定有辦法。”
何雨水急匆匆地跑去後院。
正巧聾老太和一大媽在中院曬太陽,一大媽見到何雨水後,也非常奇怪何雨水怎麼不是在學校。
“雨水,你怎麼回來了?”
“奶奶,你知道我哥被抓的事嗎?”
何雨水顧不上回一大媽的話,三兩步地走到聾老太跟前,握住聾老太的手詢問。
“什麼?你哥被抓了,我不是交代小易去辦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聾老太吃驚地問何雨水,她也沒想到傻柱真的被抓進派出所了。
“奶奶,你也知道我哥的事,怎麼不去幫他啊。”
何雨水把今天拿到的逮捕令拿給聾老太。
“奶奶,公安說了,如果我們無法跟受害人達成私下諒解,我哥要判刑坐牢,求您了,奶奶您最疼我哥的。”
“等等,我讓小吳把你一大爺叫回來。”
聾老太讓一大媽去廠裡把易中海叫回來,她見過了那麼多天,以為易中海把許富貴搞定了,所以就沒去關注,不曾想到居然沒有談妥,心裡埋怨易中海辦事不牢靠。
等易中海趕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了解事情,他顧不得擦把汗,帶著何雨水一起去找許富貴。
而許富貴不在家,只有許母在。
何雨水一進門就直接跪在她跟前,求他們放過自己的哥哥。
“放了傻柱,沒門!也不想想他打我家大茂時打得多開心、多痛快,現在知道害怕了嘛,早知前幹嘛去了。”許母也是尖酸刻薄之人,每句話直戳人心窩,而她明面上罵的是傻柱,她的話是說給易中海聽,要不是易中海拉偏架,哪會出這事,許大茂不會受那麼重的傷。
何雨水說道:“我明白,是我哥不對,但是我只有這麼一個哥哥,如果他坐牢了,他一輩子就毀了,求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哥一回吧。”
“你說的是輕鬆,我家大茂被你哥打成這樣,他是我們許家獨子,他已經沒法生孩子,我們許家成了絕戶,你說誰來同情他,同情我們啊。你想要諒解書,可以,把我家大茂治好就行。”
“這”何雨水不知怎麼回答。
一旁的易中海見狀,好言勸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