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們是出於好心,關心鄰居有事,這才發生意外,我們的出發點也是為了幫人。”易中海厚顏無恥地說,“其次,當時太突然和太慌忙了,一時沒有發現裡面的情況。”
“張遠,你說,為什麼秦淮茹會在你家光著身子,難道你們兩個人有姦情。”
忽然有人從人群裡大聲質問張遠,這人正是許大茂;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許大茂根本不嫌事大,故意大聲地喊出來。
“許大茂,你給我閉嘴。”
“怎麼,傻柱,見到你心愛的秦姐在別的男人家脫光衣服,心裡不舒服是嗎?還是說你嫉妒了。”
“你這鱉孫,再多說一句,當心爺爺我拿你練功夫。”
“算了,不跟你這沒文化的蠻漢計較,我回去睡覺了。”
見傻柱有動手的跡象,許大茂不愧是真男人,該慫的時候必須慫,一點都不管旁人的目光。
“哈哈。”
見到許大茂狼狽地離開,還被絆倒,摔了一跤,引得大夥鬨然大笑不止。
賈張氏也終於恢復正常,想起自己與易中海是一夥,剛才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忘記了正事,還差點把事情耽誤了。
“張遠,許大茂剛才說的沒錯,為什麼我家淮茹會在你家,你一定要給我說清楚。”
剛才變節的賈張氏又重新回到易中海這一邊,生氣地為秦淮茹討個公道,若不是有了剛才的事,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賈張氏是在關心秦淮茹。
張遠說道:“我怎麼知道秦淮茹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不過,有一點我需要說明白的。”
“你想說些什麼?”
“大夥都知道秦淮茹在賈家的地位吧,平日裡賈張氏和賈東旭是怎麼對待秦淮茹的,想必不用我再說了吧?”
關於張遠提及的這點,大家都心裡明白,秦淮茹在賈家幾乎每天都受到欺負,不是打就是罵,根本沒有地位可言。
“你說這些跟秦淮茹在你家有什麼關係?”賈張氏質問道。
“當然是有關係,而且關係大了。”張遠神秘地笑了笑,對閻埠貴說道,“三大爺,可以替我作證,當時秦淮茹一來到我家,我第一時間就去找了三大爺,而且還請了三大媽幫忙照看秦淮茹,只是沒想到的是,你賈張氏下手真狠,對待自己的兒媳婦都不留情,連我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本來想讓三大媽幫忙給秦淮茹塗藥,我一個男人給一個有夫之婦上藥是不允許的,所以,三大媽,麻煩你出來一下。”
這時,三大媽從張遠家裡走出來,見到賈張氏,三大媽這位外人也忍不住要數落幾句。
“賈張氏,秦淮茹自從嫁到你們家,為你們賈家生兒育女,傳宗接代,可謂是你們賈家的大功臣,平日裡孝順、尊重你,照顧傷殘的丈夫,還有孩子,不說功勞也有苦勞,你們實在是太惡毒了,居然把她打得這麼慘。”
三大媽跟大夥描述秦淮茹身上的傷疤,驚得眾人大怒,甚至有人提議報給街道辦和派出所,讓他們來處理賈張氏,賈張氏卻不管大夥情緒激動,只一味地反駁。
“她是我花5元錢下聘?我想怎麼對她都行,反正她生與死都行。”
“你這惡毒的女人,還是她的婆婆,居然這麼喪心病狂,當心以後會遭報應。”三大媽反駁道。
“呸!呸呸!我才不會有什麼報應。”賈張氏倔強地說道。
“夠了,這事就別再提了。”
聾老太見亂七八糟的事,只想一刀兩斷,別再談論下去。
“老太太。”
“別說了,小易,這事今天到此為止,大家別再議論了。”
“不行,秦淮茹跑到張遠家,壞了我賈家的名聲,他必須賠錢。”
“賈家?賈家哪還有什麼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