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邊砸門,一邊盤算著怎麼從張遠身上要回補充,一想起自己受委屈的棒梗,賈張氏心裡就一直滴血,一定要張遠把肉還回來,還要把50元錢給回她,這50元錢明明是易中海替她們賈家還的,現在卻成了賈家的錢。
“快開門,你耳朵聾了嗎?”
忽然門被開啟,賈張氏瞧見後,立即想往裡面鑽進來,但卻被張遠推了回去。
“張遠,你這個兔崽子,居然敢動手推我,反了你。”
“你嘴巴放乾淨點,別張口閉口就是罵人。”
“我呸,我不但要罵你,還要罵你祖宗十八代,罵你們全家不得好死,咒你絕子絕孫。”
“絕子絕孫這話還是留給你們賈家,下午秦淮茹可是發了誓,說自己要斷子絕孫,正好以後應驗在你們身上。”
“噗嗤!”
不知是誰突然發出笑聲,估計是想起下午的事。
“是誰?是哪個缺德冒煙的,居然敢笑我賈家,小心我一會去找你。”
見周圍沒有應答,賈張氏又掉轉槍頭指向張遠。
“聽著,你趕緊把東西和錢還回來,否則我天天上你家堵門,讓你不得安生。”賈張氏威脅道。
“怎麼?現在不偷了,打算勒索是吧?”
“那是我賈家的東西,我命令你趕緊還回來。”
“什麼叫你家的東西?明明就是你家棒梗偷的,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趕緊去醫院治療,這病得不輕啊!”
“滾犢子,你才有病,這是你威脅秦淮茹那臭婊子從我家拿走的,我現在是叫你物歸原主。”賈張氏厚顏無恥地說完後,又想擠進張遠家裡。
“滾出去!”張遠可不會對她客氣,直接用力把她推倒在地。
賈張氏像只皮球一樣坐到地上,然後哭鬧起來。
“張遠,你個壞種,居然敢打老人,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我不活了,老賈啊!你快睜開眼睛,看看吧,院裡這個張遠欺負我,你快回來收拾他。”賈張氏趴在地上又哭又鬧,哭喊著老賈的名字。
“張遠,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她可是你的長輩。”
這時,易中海興匆匆地跑出來指責張遠不應該動手打老人。
“滾一邊去,別啥事都沒了解清楚,就胡亂妄自給人定罪。”
“你看,賈張氏都趴在地上了,難道還有假嗎?”
“你耳朵是不是聾了,剛才她吼得那麼大聲,你沒聽見嗎?她上門明搶我家東西,我還跟她客氣什麼。”
“她即便有不對之處,但也是老人,也是你的長輩,總之你打長輩就是不對,我做主,你趕緊按照她說的去賠給她。”
“我真想踹死你,什麼叫長輩,撒潑打滾,蠻不講理,這種人能稱得上叫長輩嗎?如果你願意認她做長輩,別把我帶上,我沒這個福分,也不想要這個福分。”
易中海哪受得了這番話,他可是一直貫徹落實自己那一套理念,為了以後自己能夠享受院裡鄰居給自己養老,張遠的話無疑是在挖他的奠基。
“住口,撇開事實來講,你打人就是不對。”
“我打人也是有理由,如果你要堅持不談事實,那你到一邊涼快去,等我收拾完這個嘴巴不乾淨、罵我祖宗的老虔婆後,我再慢慢跟你談。”張遠挽起袖子,直接提起賈張氏,170斤重的賈張氏就這麼簡單地被張遠提起來。
“你想幹什麼?”賈張氏害怕地問。
“不幹什麼,就是讓你嘴巴放乾淨點。”說完就啪啪兩下,給了賈張氏左右兩邊各一個嘴巴子。
“嘶!啊!”賈張氏只覺耳朵耳鳴,有點聽不清楚,眼冒金星。
“快住手!”
張遠不聽,抬手又是給了賈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