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閆解放跑到張遠的單位,說是有事來找張遠,想請張遠回四合院一趟。
張遠心裡很納悶兒,這小子突然找自己幹嘛?難道院裡又出啥事了?於是皺著眉頭問道:“閆解放,院裡發生什麼事了?”
閆解放撓撓頭,有些為難地說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就是一大爺讓我過來喊您回去一趟,說是有事兒。”
張遠心中暗自琢磨,不會是因為關於傻柱和秦淮茹被軋鋼廠開除的事吧?雖然他一早就已經知道處罰決定的內容,但現在院裡來找他,無非是想讓他去幫忙說句話,把傻柱的處罰降低一些,然後賈家又跑來哭鬧,叫他順便把秦淮茹的事也一併解決。期間易中海這個老逼登一定會當老好人來裹挾大夥對他進行道德綁架。
想到這裡,張遠不禁一陣心煩意亂,隨口問道:“是不是傻柱和秦淮茹的事啊?”
然而,閆解放接下來的話卻讓張遠大吃一驚,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是,是秦淮茹被保衛科從廠裡送回來以後,賈張氏跟她吵起來了,結果不小心把小當給弄傷了。”
張遠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你是說秦淮茹回家後,賈張氏與她吵架,之後賈張氏打傷了小當?”
閆解放點點頭道:“是啊,現在一大爺他們想請你回去一趟,看看怎麼處理賈家婆媳之間的矛盾。”
聽到這話,張遠臉上露出一抹怪異之色,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矛盾?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他實在難以理解易中海、劉海中等人的腦回路,明明之前王主任在的時候都已經三番兩次地告訴了他們關於管事大爺的職責和職能,也明說了他們不能代表法律來處理案件。張遠不怒反笑,心裡對院裡的人真是無語了,居然一點判斷力都沒有,事情已經那麼清楚明白,他們卻還想著要掩蓋事實真相,將這件事說成是家庭矛盾,這膽子也太大了些。
“我沒開玩笑啊!”閆解放被張遠這麼盯著,心裡直發毛,心虛得不行,只能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
“小當呢,有沒有送去醫院?醫生怎麼說?”張遠又問道。
“沒有,一大爺只是讓一大媽給她塗了點藥,止住血就算了。”閆解放老老實實地回答著,心中很是無奈,畢竟這事也不是他能決定的。
“什麼?”張遠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猛地站起身來,瞪大眼睛看著閆解放,大聲質問道:“發生這樣的事難道不應該先去送人到醫院檢查小當的傷勢,並且派人去報案嗎?你們這是什麼處理方式?”
“可是,一大爺不讓,他說這點小事沒必要麻煩人家,而且院裡的事先自行在院裡解決,如果解決不了,再另做打算。”閆解放委屈地解釋道,他自己也是非常的無奈,畢竟這件事情不是他能夠做主的。
“放屁!他易中海算個屁啊!他哪來的權力能代替法律?秦淮茹呢?她女兒都被打成這樣了,她就這麼忍氣吞聲地看著?”
這時,閆解放也是很委屈附和道:“是啊,這也太過分了吧,那可是人家親閨女啊,秦淮茹當時是發了瘋,要找賈張氏出氣,但是,一大爺叫人攔住了她,並且還教訓她一番,說她打長輩不對,有什麼事都應該心平氣和說話。”
“然後呢?秦淮茹就這樣聽話嗎?”張遠嘲諷地說道。
閆解放不語。
“行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聽到張遠的話,閆解放如矇頭大赦一樣,連忙點頭應道:“好嘞!”他心裡暗自慶幸終於可以結束這個尷尬的話題了。兩人一同往回走去,一路上誰也沒有再提及這件事情。
然而,此時的秦淮茹卻站在一旁,低垂著頭,一言不發。她內心雖極度憤慨,但對易中海卻不敢有所得罪。畢竟,在這大院之中,易中海多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