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不,你說錯了,我不是找你問這件事,是別的事。”閻埠貴搖頭說道。其實他之前已經找過了何大清父子了,但是為了工錢一事,沒談攏,加上閻埠貴還不想花大錢去擺酒席,深怕會吃虧,得不償失。
“別的事?”張遠好奇地問道。
“嗯,我今天來是為了你家房子的事。”閻埠貴笑眯眯地說道。
“我家房子?”張遠深吸一口氣,“我家房子好好的,不可能是出了什麼問題吧?”
“張遠,你別亂想,不是房子問題,是我想借你的房子做婚房。”閻埠貴見張遠猜不出自己的意思,直接坦誠布公。
“什麼?借我房子做婚房?我沒聽錯吧?”張遠真有點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以為自己聽錯了,反問閻埠貴。
“沒有,是你沒聽錯,我真的是想請你幫忙,把房子借給我家解成做婚房,不過你放心,我保證不會把你房子弄壞的,你想想這房子沒有人住,很容易破敗,現在你不回來住了,正好我又有需要,豈不是兩全其美。”
“閆老師,我算是聽明白了,感情你是想空手套白狼,白住我家房子啊,我不同意。”張遠沒想到閻埠貴這如意算盤打得賊響。
“要不我們各退一步,我出1元,不,每月2元錢給你,算我租你的房子行了吧。”閻埠貴臉色一變,咬牙切齒地說道,彷彿自己出了很大血本一樣。
“哼哼,閻老摳,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你既然這樣有錢,幹嘛不去找街道辦申請租房子,反而非要來難為我。”
“我這不是沒有辦法。”閻埠貴訕訕一笑,閻埠貴可不想閆解成婚後搬出去住,這樣他就無法從閆解成身上撅羊毛了,而且閆解成直到現在還沒還完錢,萬一他搬出去後,閻埠貴上哪去找他要錢,而且家裡還有三個小孩沒長大,負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