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剛剛踏出房門,迎面便碰上了易中海。只見易中海緊繃著臉,一言不發,徑直朝著院門走去準備上班。然而,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張遠多少已經有所耳聞。
原來,棒梗在易中海家中大肆喧鬧折騰,鬧得雞犬不寧,還引得賈張氏聞聲趕來。賈張氏當著眾人的面,毫不留情地對易中海夫婦破口大罵,那言辭之粗俗惡劣,簡直不堪入耳。
一大媽實在看不下去,試圖與賈張氏講道理,但卻反遭責罵,甚至被罵得差點暈過去。要知道,賈張氏可是出了名的能罵,整個四合院裡幾乎無人敢與其爭鋒,可以說是“罵遍四合院無敵手”。
面對這樣的局面,易中海生怕旁人閒言碎語,無奈之下只得選擇賠錢賠禮,方才使得賈張氏閉上嘴巴,心滿意足地帶著棒梗回了家。
張遠仔細觀察了一番易中海,並沒有從他身上察覺到任何與之相關的任務線索。一直以來,易中海唯一的任務似乎就是養老。看來到目前為止,他仍然將賈家視為珍寶一般,割捨不下。張遠不禁感嘆:易中海可真是固執得很啊!真可謂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
回到辦公室,張遠目前還是無所事事,大事由科長李明拍板決定,小事則由幹事去跑,搞得張遠幾乎快成了一個擺設。
“小馬姐,我的報銷啥時候能下來啊?”許大茂風風火火地衝進辦公室,目標明確,直撲馬小娟而去。
馬小娟被嚇了一跳,但很快恢復鎮定,眨巴著眼睛,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說道:“這個呀,可能還得等一段時間哦,我早就把單子遞交給張副科長啦,可他沒簽字呢,財務那邊也沒法兒給你核銷呀!”
許大茂聞言,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什麼?我跟張副科長那可是鐵哥們,他咋可能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我?而且之前不一直都是這麼個流程嗎,怎麼這次就卡殼了呢?”
要知道,從前許大茂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吃穿用度全靠婁曉娥接濟,他自己的工資和額外收入,統統被他拿去揮霍一空,不是孝敬廠領導就是接濟那些半掩門。然而自從和婁曉娥離了婚,他的生活品質可謂是一落千丈,再加上他向來花錢如流水,根本沒有攢錢的習慣,現在剛剛痊癒出院,兜裡比臉還乾淨。本來還盼著這筆報銷款能幫他撐過這個月,結果卻出了這檔子事兒,怎能不讓他心急如焚?
“那我也沒有辦法,你去問問張副科長吧,反正你們都這麼熟,應該不會卡你的。”馬小娟嘴角微揚,臉上掛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嬌聲嬌氣地說道。
許大茂聽到這話,心中暗自咒罵:“好一個狡猾的小妖精!要不是老子最近身體不適,還沒完全復原,早就將你這娘們兒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
儘管內心憤怒,但為了不在馬小娟等眾人面前丟面子,許大茂還是強壓住火氣,轉身朝著張遠走去。
“嘿,兄弟,好久不見啊!我來找你有點事兒。”許大茂走到張遠面前,故作熱情地打招呼道。
“喲,原來是大茂哥呀,今天啥風把您給吹來啦?身體好些了沒?”張遠見是許大茂,立刻迎上前去,關切地問道。
許大茂眼見張遠哪壺不開提哪壺,頓時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但他迅速調整情緒,擺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連連道謝,表示非常感謝張遠對自己的關心,並強調作為一名熱愛祖國、投身革命事業的工人,即使身體稍有不適,也絕不會耽誤科室裡的正常工作,正所謂輕傷不下火線嘛!
說到激動處,許大茂還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著。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的工作態度值得肯定和讚揚,實在令人欽佩不已。”張遠沒好氣兒地打斷了許大茂滔滔不絕的話語,心裡暗自嘀咕:這人臉皮可真夠厚的,像只永不停歇的八哥一樣嘴碎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