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聽著馬華的敘述,紛紛覺得馬華當徒弟確實是非常孝順和聽話,隨著他的話風一轉,大夥都皺起眉頭。
“可是,我這麼多年過去,別說是上灶,就連切墩,傻柱都沒有教過我,連其他徒弟也沒有教過,我一開始以為傻柱是在考驗我們,磨鍊我們的心志,其實不然,我們有的人偷偷給他送禮,可是他收下了,就是順便說幾句,每次他上灶炒菜,把我們趕走,還要我們背對他,不准我們偷看,2年了,我一點手藝都沒學到,若不是張副主任後來接手了食堂,我們還不知道自己的手藝猴年馬月才能更正過來。”
“胡說!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你基礎不打好,我是不會教你其他的。”傻柱反駁道。
“那你有指正過馬華他們的錯誤嗎?”張遠問道。
這話問得傻柱不敢說話。
“傻柱,你不會真的什麼都不管不教吧?”易中海滿臉震驚,充滿疑問地詢問起來。
“嗯。”傻柱性子直,直接承認了,“但是馬華是我的弟子,怎麼調教也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多管閒事兒!而你張遠居然搶我的徒弟,你這是幾個意思?真當我好欺負嗎?還說我想多了?還有你馬華,你可是我的徒弟,現在竟然來找外人請教廚藝,你這是來打我的臉嗎?難道我不能教訓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傢伙嗎?”
“這……”
“這馬華的確有些不太地道了。”
“不對啊,傻柱不認真教馬華,憑什麼不讓馬華去求教別人!難道拜了師父,就活該自己一直學不到手藝嗎?這是誤人子弟啊!”
“就是,要我說,打傻柱打的是輕了,2年了,居然什麼都不教,還能怪徒弟另尋名師嗎?”
眾人又開始倒向馬華這邊,紛紛同情起他,如果換做是在車間,以馬華的勤奮和孝順,早就轉正當了1級工。
易中海也是臉色非常難看,氣傻柱不爭氣,真的把徒弟不當一回事,既享受了師父的待遇,就應該擔起師父的責任。
之後,有人開始瞄向易中海,竊竊私語起來,好像記得易中海教的幾個徒弟最高也就3級工,其餘的都是1~2級工,別的5級工師父都已經教出4級工徒弟,甚至還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察覺到工人的視線,易中海感覺到自己也受到波及了,估計明天除了傻柱,自己也會跟著受到牽連。
而且這事一傳出去,傻柱估計聲名狼藉,以後再有機會回到廚房,也沒有人願意向他拜師學藝。
易中海瞧見傻柱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真是人傻腦子不靈光。
這時,送許大茂去醫務室的保衛員回來了,除了他,還有保衛科一位副科長。
只見這位副科長遠遠見到張遠,便露出笑容,點頭示意,然後一改臉色,表情嚴肅地對著傻柱說道。
“何雨柱同志,現在我正式通知,被你打的許大茂經醫院診斷,目前生命垂危,我現在要把你關押起來,等候下一步處理。”
“等等,我跟許大茂是鬧著玩的,而且我也沒使多大的勁,是他身體問題,你們別冤枉我。”傻柱見保衛員要上前逮捕他,急忙大叫起來,拼命掙扎。
“對啊,劉副科長,他們在院裡一直都是這樣,也沒見這麼嚴重,你看是不是誤會了?”易中海也幫忙說一句嘴。
“什麼?他們一直都是這樣,難道管事大爺沒有制止過嗎?你們院裡是不是不知道故意傷人就是犯罪,是要坐牢的。”
“我就是管事大爺,打人確實是不對,但是,我們每次都是開會批評了,罰傻柱打掃院裡衛生,讓他深刻領悟他的行為是不對。”
劉副科長望著易中海,就像看見傻子一樣,打成這樣就只是做了口頭批評,罰打掃衛生就算了事了,也沒有報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