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見何雨水不肯答應,自覺沒趣,便不再逗留,轉身回家去了。何大清看著秦淮茹離去時那婀娜多姿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惆悵,但還好他並沒有過於放縱自己的情感,只是多看了幾眼,便將目光收了回來。
“好啦,咱們別管他了,爸,張大哥,快來吃飯吧,我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何雨水見令人生厭的秦淮茹離開後,立刻喜笑顏開地催促著兩人動筷。
“來,張遠,讓我們共同舉杯!”何大清熱情地給自己、張遠還有何雨水都斟滿了一杯酒,然後舉起酒杯向張遠敬酒。
“謝謝張大哥!”何雨水也趕忙端起酒杯向張遠致敬。
“大家一起幹!”面對這對父女的熱情款待,張遠不好推辭,只得拿起酒杯與他們共飲。
一飲而盡之後,緊接著又是一輪勸菜環節。不得不承認,何大清的廚藝確實精湛無比。習慣了自己動手做飯的張遠,此刻品嚐到他人烹飪的佳餚,真切感受到了其中的差距。
當夜,張遠喝得酩酊大醉,彷彿要將自己淹沒在酒中一般。而何大清的酒量卻是如此驚人,令他佩服不已。喝得迷迷糊糊的張遠,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回到家中的,只隱約記得似乎是被何雨水攙扶著回來的。
在睡夢中,張遠感覺自己摟著一個人,那個人溫暖柔軟,散發著迷人的香氣。在酒精的作用下,張遠不由自主地與她巫山行雨,甚至還記得自己索要了兩次。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上,張遠緩緩睜開眼睛,一眼就瞧見了身旁的何雨水。剎那間,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才意識到原來一切都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此刻,只見何雨水的臉上還掛著幹掉的淚痕,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但她的眼皮卻微微動了幾下。
張遠心想,何雨水應該已經醒了,只是因為害羞而不敢面對自己,所以故意裝作還在熟睡。然而,望著眼前這位青春美麗的少女靜靜地躺在身邊,張遠體內的陽氣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首先察覺到張遠變化的便是何雨水,她的臉頰愈發滾燙,如同熟透的蘋果。
“雨水,你要是再不起床的話,那我可就要把你吃掉嘍!”張遠用一種戲謔的口吻,慢慢地湊近何雨水的耳朵,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後,又柔聲地說道。
何雨水再也不敢繼續裝睡下去了,她小心翼翼地睜開那雙美麗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臉上掛著笑容的張遠。這讓她立刻變得羞澀無比,於是她迅速抓起被子,蓋在自己的頭上,試圖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臉,以免被張遠看到自己害羞的模樣。
“不要嘛,人家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呢。”何雨水低聲呢喃道。
“哦?是這樣嗎?”張遠故意將聲音拖得長長的,表示出懷疑的態度。
何雨水一下子就聽出來張遠是在故意戲弄自己,她氣鼓鼓地用力拉下被子,然後看到了張遠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這讓她更加生氣了,她舉起兩隻小手,不停地捶打張遠的胸膛,以此來發洩心中的不滿。
“好了,好了,別打了,再打我就不客氣了。”張遠威脅道。
可是,何雨水沒有聽進去,張遠只好再做一次禽獸,逗得何雨水連連求饒,最後兩人在床上又再重溫一次舊夢。
直到中午時分,兩人才停下動作,何雨水靜靜地躺在張遠溫暖的懷抱裡,傾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雨水,我和海棠……”張遠欲言又止。
“別說了,你們不是還沒領證嗎?只要一天沒領證,我就還有機會,我絕不後悔!”何雨水打斷了張遠的話,語氣堅定地說道。
她心裡清楚張遠想要說些什麼,但就像她說的那樣,她並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她比於海棠更早認識張遠,也比任何人都更早喜歡上他,憑什麼要將心愛之人拱手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