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確鑿無疑的證據,派出所迅速做出了處罰決定:責令白寡婦和她的兩位兄長三家共同對何大清進行賠償,具體數額則需要他們私下商議解決。此外,由於白家兄弟及其子嗣曾多次對白大清實施暴力行為,已構成故意傷害罪,因此也將受到法律制裁——具體處罰細節有待法院進一步通知。
得知這個訊息後,白家兄弟以及白寡婦的兒子們驚愕不已,紛紛懇請寬恕。然而,馬所長毫不留情地回絕了他們,並當場將白寡婦逐出警局;與此同時,她的兒子們以及兄長一家都被當場扣押拘留。
返回家中的白寡婦依然頭腦發懵、神志不清。當她看到家中燈火通明時,還誤以為之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場虛驚,以為自己的兩個兒子已經提前歸家。於是,她急匆匆地推開房門,卻發現眼前所見並非現實,而僅僅是南柯一夢罷了。直到此時此刻,白寡婦方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自己的兒子確實被滯留在派出所內無法脫身。
"何大清,你這個沒良心的雜種!竟然膽敢陷害我的寶貝兒子蹲大牢,老孃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 白寡婦一眼望見站在家中的何大清,頓時怒火沖天,像頭髮狂的母夜叉般徑直衝向他,試圖將他那張可惡的臉撕得粉碎。
然而,這一次的何大清卻一改往日的懦弱形象,毫無畏懼地迎上前去,抬起手掌狠狠地扇了白寡婦一個響亮的耳光。
"哼,這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何大清發出一聲冷哼,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與決絕。
白寡婦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愣住了,她捂住火辣辣疼痛的臉頰,滿臉驚愕,彷彿無法接受眼前發生的事實——一向逆來順受的何大清竟敢對她動手!
此刻的白寡婦如同市井無賴一般,徹底失去理智,不顧一切地撲向何大清,想要還擊。但無奈失去了兒子和兄長撐腰的她,又怎能敵得過身強力壯的何大清?只見何大清將多年積累下來的憤恨與不滿一股腦兒地發洩出來,雨點般的拳頭不斷落在白寡婦身上,打得她慘叫連連,只能拼命呼救。
"別打了!求求你停下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啊!我真心誠意地向你賠不是,請你高抬貴手,不要再這樣折磨我啦!" 白寡婦終於無法忍受那慘無人道的毒打,哭喊著連連求饒。
然而,何大清卻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他越打越是起勁:"哼!現在才曉得認錯?太遲了!老子今天就是要給你個狠狠的教訓,讓你長長記性!"
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無盡的憤怒與怨恨,彷彿要將這些年積累下來的怨氣全部發洩出來一般。而隨著一陣拳打腳踢之後,何大清感到心中的悶氣漸漸消散,整個人也變得輕鬆許多。
此時的白寡婦滿臉淤青,雙眼腫脹得像兩顆核桃,原本姣好的面容早已被打得不成人形。她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大清,算我求你了,快快住手吧!好歹咱們也是多年的夫妻一場,難道你就忍心這樣對待我嗎?只要你願意停手,我保證今後一定會盡心盡力地侍奉你,絕對不會再有任何忤逆之舉。"
的確,歲月不饒人,如今的白寡婦已不復當年那般年輕貌美。曾經嬌小玲瓏的身材變得臃腫不堪,纖細的小蠻腰更是粗壯得如同水桶一般;原本白皙嫩滑的肌膚也因年齡大了而變得粗糙乾燥,猶如枯萎的樹皮。可偏偏在此刻,她還要擺出一副昔日撒嬌賣萌的矯情姿態,這不禁令何大清覺得異常噁心。
"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聽好了,明兒個咱倆就去民政局把這婚離了,從今往後,咱倆再無半點關係!"
"不成啊!你要是走了,那我可怎麼活呀?還有咱家那倆娃子又該咋辦呢?他倆如今要蹲大牢去了,等日後放出來,還得指望著你幫扶一把呢!沒了你,咱們這個家可就算徹底毀啦!"此時此刻,白寡婦終於意識到殘酷的現實——自家兩個兒子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