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一臉嚴肅地從看熱鬧的工人堆裡走了出來,徑直走到劉海中的作品前,當著所有人的面,伸手指向那件傾注了劉海中無數心血的作品,毫不客氣地質問考官:“請問您覺得劉海中的作品究竟有什麼問題?到底哪裡不符合要求?”
考官是個中年男人,心中自然明白其中緣由,但此刻卻啞口無言,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過去幾年的數次考核,一直由他全權做主,那時的劉海中既不敢與他辯駁,也未曾過多計較,久而久之,他便變得愈發肆無忌憚起來。再加上有人出大價錢賄賂他,因此他始終未讓劉海中透過八級工的考核。
此時此刻,面對這個來自非技術部門的工人竟敢公然挑戰自己的權威,考官感覺受到了極大的羞辱,怒火中燒,眼中甚至流露出一種想要吃人般兇狠的光芒。
“張遠啊!你既然對這方面一竅不通,就別在這兒瞎摻和、搗亂啦!你這麼做只會讓老劉心裡更不好受罷了。另外老劉,你這次沒透過也彆氣餒嘛,還有下一次機會,可以從頭再來呀!”易中海見勢不妙,連忙開口喝止張遠,並轉頭安慰起劉海中來。
旁人聽見易中海的話,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紛紛安慰起劉海中,不乏有一些考砸的人,他們心裡也非常難受,因為他們不是同情劉海中,而是有人想渾水摸魚,如果張遠真的將劉海中的事捅上去,或許這次考核會重新開始,如此他們就又有機會了。
“發生什麼事,都考完了,怎麼還圍在這裡?”技術科副科長擠進人群,詢問考官到底發生什麼事。
“科長,情況是這樣的,這位劉師傅報考了 8 級鍛工,但遺憾的是他並未及格。就在我剛剛宣佈這個訊息之後,這位同志竟然口出狂言,煽動情緒,嚴重擾亂了考場秩序!”考官顯然很聰明,懂得避實就虛、簡明扼要地陳述事實,並明確指出張遠就是那個搗蛋分子。
“同志啊,考試結果都已經公佈了,你還在這兒吵鬧不休,難道是完全無視咱們廠的規章制度嗎?我奉勸你一句,別再一意孤行啦!”副科長聽完考官的講述,並沒有心生疑慮,反而直接對著張遠發話,語氣冷漠而強硬,絲毫沒將張遠當回事兒。
接著,副科長又轉頭面向劉海中以及其他圍觀的工人,安慰道:“劉師傅啊,這次確實有點可惜了。不過沒關係,只要你繼續勤奮學習,下一次肯定能夠順利透過的!我始終堅信,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只要你們願意付出努力,終將得到應有的回報。不僅是你,包括今天所有考核失利的工友們,千萬不要氣餒,更不能灰心喪氣。要知道,是金子總會發光發熱的!”
劉海中心裡已經有了認命的打算,拿起工件,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張遠突然衝過來,一把奪過劉海手中的工件,迅速遞到了副科長面前。
“副科長同志,請您過目一下這個工件,它真的沒有達到標準嗎?”張遠急切地問道。
副科長本來懶得理會張遠,覺得和這種外行人沒什麼好說的。他剛想轉身走開,眼角餘光卻瞥見了張遠手中的工件。這一眼讓他不由得停下腳步,仔細打量起來。
只見那工件的工藝精湛無比,鍛造的力度把握得恰到好處,每一處細節都處理得無可挑剔。副科長頓時收起了輕視之心,開始認真研究起這個工件來。
這時,易中海忍不住插話道:“張遠,你別在這裡瞎胡鬧!你的工作崗位明明在廚房,這裡可不是你該待的地方!趕緊回你的廚房去,少在這兒添亂!”他的語氣越來越嚴&準。”突然間副科長讚許地說道。
"什麼?科長說什麼?"
這一聲驚呼,讓原本緊張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個年輕人滿臉驚愕地看著前方。
"好像是說劉海中的工件沒有問題。"另一個人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