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傻柱被放出來,慌慌張張地回到了四合院的家。
“我的乖孫啊,讓奶奶看看,你哪裡不舒服?”聾老太護犢之情感染到傻柱。
“沒事,奶奶,您放心,孫兒挺好的。”傻柱安慰道。
“乖孫,這次回來了,你可要安安分分,過幾天我再託人給你說門親事。”聾老太拉著傻柱的手千叮囑萬交代,讓傻柱別再胡鬧了。
“這次奶奶可算是把以前的人情用完了,再也幫不了你什麼的,所以,你別嫌奶奶話多,一定要安分守己。”
“行 行,奶奶別說了,說得我耳朵都起老繭了。”
“好,我不說了。”
見傻柱不耐煩的樣子,聾老太也不再繼續勸。
“老太太,您今天也累了,要不我先扶您回去休息。”
一大媽得到易中海的暗示,扶著聾老太往屋外走。
“傻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大爺,都是許大茂和張遠陷害我。”
“許大茂和張遠?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張遠怕我會回到廚房跟他搶工作,所以收買了我的徒弟馬華,然後嫁禍於我,而許大茂見我被人陷害不說,反倒是落井下石,讓我被保衛科帶走。”傻柱顛倒黑白地亂說一通,偏偏易中海相信了傻柱的話。
易中海雖然認為傻柱言過其實,話裡有所隱瞞,但易中海卻想著借這個機會打壓一下張遠的氣焰,至於許大茂,易中海還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就在這時,劉海中和閻埠貴二人也過來。
“老劉、老閆!今天吹的是什麼風把你倆送到我這裡。”易中海說道。
“傻柱,去給兩位大爺倒杯白開水。”
“老易,這不是為了傻柱的事,你也應該聽到了院裡正在談傻柱這事,我跟老閆先私下商量過了,要不召開住戶大會,給大夥解釋清楚,免得流傳到外面,影響到我們院子的名聲。”劉海中一口氣說出今天上門的目的,同時又繼續說道,“院裡出現了投毒的壞分子,大夥心裡都非常擔心,尤其是有小孩的。”
“是的,還有院裡不少年輕人還沒結婚,如果因為傻柱的事影響到他們,今後還有誰願意嫁到我們院子。”閻埠貴也是憂心忡忡,他家有三個男丁,尤其是長子閆解成,已經到了成婚的年齡。
“放屁!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兒子討不到媳婦,全都怨我是嗎?”傻柱一進來就聽見劉海中和閻埠貴的話,氣得他把杯子砸在桌上,滾燙的開水四濺。
“傻柱,住口!”
“老易,你看看。就他這樣性子的人,說他兩句還不樂意,難道非要捅破了天才知道錯嗎?”劉海中見傻柱目無尊長,還差點燙傷自己,氣憤之餘,把責任推到易中海身上。
“既然這樣,那就開會商量一下。”
“好,就應該這樣才對。”
見目的達到後,劉海中率先離開,去吩咐兩個兒子通知全院住戶開會。
“一大爺,您這是為什麼?明明就不是我的錯,為什麼還要答應他們開會。”
“傻柱,不開會,我們怎麼還你一個公平,再說你剛才不是說是張遠和許大茂陷害你的嗎?正好我們利用大會,讓住戶知道罪魁禍首是誰,讓他們去批評張遠和許大茂。”
聽完易中海的話,傻柱笑了,誇易中海真有辦法。
等到了開會時間,大夥都三三兩兩地湊到一塊,相互有說有笑,唯獨許大茂左顧右盼,眼睛四處觀察,似乎怕有什麼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就連婁曉娥也發現了許大茂的不對勁。
“大茂,你屁股有蝨子啊,坐都坐不住。”
“去去,你少說幾句,你沒看出來今天的會不對勁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