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名受害者遭到刑求,請問公理何在?這簡直是二度傷害。”
“他哪裡被刑求?有無驗傷單?”
“他的腦袋連續被重擊三次。”
“重擊?什麼打的?木棒?鐵器?還是手槍?就像躺在醫院他的同伴那樣?”
“┅┅手,警察的手肘┅┅不、手掌,確定的部位我不清楚。”
“傷單呢?”
“好像┅┅他懂得不多沒去驗傷,大概這樣。”
“據我得到的報告,問訊的警官為了安慰受到驚嚇的他,曾二次撫摸他的頭,以便成功地製作筆錄。撫摸,王議員懂我意思吧?就像奶小時候考了第一名,王老縣長一高興就伸出手撫摸奶的頭,奶能說王老縣長是不高興重擊奶的頭嗎?我們警察會去打受害人這種事情我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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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嚴重抗議,局長的比喻不當,豈可拿我家庭在此對比?根本是侮辱我。”
議長又出言制止了。
“我再度跟王議員道歉,如果我們警方那種安慰的動作被視為是刑求,我也願道歉,並請求當事人立即去驗傷,若有任何問題我絕不包庇,一律法辦。”
這一段議會質詢的“太極拳”打得是綿綿不絕、精采絕倫,次日報紙的地方版都有大幅的報導(幸運的是當天沒什麼重大新聞)。表面上看局長這回打了個勝仗,一句“撫摸”化解了“刑求”,無“求”何來“刑”?紅娘子未免也太大意了,不過以見報率及提高知名度而言,她也不算是輸家,所以稱之雙蠃亦可。
有人甚至懷疑,她和局長是不是常套招質詢,以製造新聞提高雙方知名度。
8臭頭那一篇為老大提出不在場證明的筆錄,可以命題為“望梅止渴”,若不是紅娘子的特權才有幸得見,因而廣為流傳開來的話,這精采之作恐將失傳了。
江湖上後來將之引為一俗諺,意指該打到某個姑娘,卻因故沒打成。
臭頭及黑麵二人,一個為了掩飾老大光著下半身的模樣,拚著一條小命用椅子對付槍子;另一個則為老大開脫。二者都是“功在黨國”,阿忠無論如何也得搞賞一番了,搞賞的地點是他上次插豔紅的那間賓館,搞賞的獎品那還用說明嗎?
一間擁有兩張雙人床的大房間開啟了,迎接它的新主人哼哈二將。
阿忠在房門口又看看他那勞力士錶,然後抬頭對他們說:“現在是十二點三十分,給你們五個小時,準六點到王老縣長家接我。一人一個查某,交換也沒關係,若敢剩一滴精子就別回來見我。”
額頭上才剛拆線尚有紅藥水痕跡的黑麵受寵若驚地道:“會軟腳呢!”
“啥米招數攏可行麼?”臭頭大放異采問。
“隨你算。”阿忠揮揮手道:“先洗一下身軀,查某就要來了。”
“遵命。”二人齊聲目送老大下樓。
臭頭關上門後就像個孩子般跳到彈簧床上蹦彈著從這張到那張,黑麵則開冰箱取了罐啤酒暢飲。這真是個夢想已久的半天假,非但有女人陪,嚴格說來可算是兩個女人陪。
“黑麵仔。”臭頭一頭栽在彈簧床上停止了跳動:“不是我在此膨風,以前我開查某要一點鐘,弄得伊哎哎叫,稍等一下,你若不行,最好是去便所推,免落ㄎㄨㄟ。”
黑麵仔長飲了口酒,撥出一口氣道:“沒,我蓋棉被衝好了。”
“不是臭彈喲!”臭頭翻了個身又道:“我這枝槍,多少查某愛呢!”
“好。”黑麵裝作老大,左眼皮擠呀擠的說:“今仔日看你的。”
此際響起了敲門聲,臭頭立即蹦下床去開門,迎進來一位瘦癟癟的女人,衝著臭頭下體就一抓,害得他又彈跳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