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雙眼驚恐地看著上面,像一名病婦等待醫生主宰她的生死,從這一刻開始她下半生的命運軌跡被人強行改變。
「對不起……」
韓冰虹已徹底絕望,她的心情極度複雜,她不知自己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也不知是要向誰說,這是自己咎由自取嗎?
還是這個世界根本就是公理鬥不過強權?
這一切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很快她就會開始生命中第二個里程,而改變她命運的人就要眼前這個魔鬼般可怕的男人。
長鉤在她子宮口尋找著節育環尾絲,不斷的拔弄觸及嬌嫩的花心時帶來的酥麻和痛感混合在一起,令她既害怕又期待。
被施用過催|情藥的身體已今非昔比,極輕微的刺激都會讓她情難自禁。
手術果然如馬青藏所言,一切進展順利,韓冰虹沒有受到太多的痛苦,十分鐘後在她體內放置了多年的宮內節育環被鉤了出來。
馬院長對女法官的節育環觀察良久後,採取了相應的措施,儘量讓女人在最短時間內恢復,以便使其受孕。
他給韓冰虹注了一些女性生理洗液,把子宮腔洗淨。
韓冰虹象做完大手術的病人臉色青白,連說話的力氣都能沒了。
「怎麼樣……」
賴文昌給兒子燒了點紙錢,看馬青藏弄得差不多了,站起來問。
「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我已經做了特別處理,半個小時後就可以給她打種……」
馬青藏拭了一下額上的汗,除下手上的醫用手套。
「還要半個小時啊?……孃的……不能便宜了她……這半個小時就用她來祭祭我兒……」賴文昌說完命人把女法官放下手術檯。
韓冰虹一點銳氣都能沒了,只有聽任男人的擺弄,她開始後悔自己的怯弱,一開始就不應該來這個地方,現在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說鄭雲天了,當一個人面對這種事情時,真的沒有選擇的餘地,現在那些功名利祿的東西對她來說已不重要了。
賴文昌把女法官放在地上,然後翻過來,把兩條玉臂反綁起來,再把女法官的兩條大腿屈起,像殺豬一樣把女法官四蹄攢做一堆,韓冰虹的身體被弄成象船一樣,為了不讓臉壓在地上,頭被迫仰起,悲聲求饒。
「放了我……我不敢了……」
賴文昌毫不憐惜,對這個女人只有仇恨。
他從棺材上方的天頂上穿了一條粗繩下來,繩子上有一個大鐵鉤,用鐵鉤鉤住女法官背上的繩子,然後拉動滑輪另一邊頭的繩索,慢慢地把可憐的女法官吊了起來。
「啊……不要……」已放棄抵抗的女法官被突然高高吊起,嚇得驚叫出來,不停地扭動身體,雪白豐腴的玉體在空中打轉,像一條被撈出水的白魚。
韓冰虹被吊在棺材正上方,從高處看下去,棺材中死人的臉看得一清二楚,嚇她毛骨聳然。
「不……不要……放我下來……求求你……」韓冰虹哭叫著,手腳被繩索勒緊,男人慢慢地鬆開繩索,讓她在自己身體的重量下一點點地向玻璃棺材下降,離死人越來越近。
「不……不要……」棺材中的卓振邦一如當年的模樣,只是有點死不瞑目的樣子。
幾乎能看清死人臉上的毛孔的距離,嚇得女法官快瘋了,緊緊地閉上美麗而恐懼的眼睛。
在離棺材還有兩尺的地方,賴文昌把繩子拴實。
韓冰虹哭叫不已,這是她有生以來最恐怖的事。
在女法官悽楚的哀嗚中,賴文昌給兒子奠酒,告慰愛子在天之靈。
在場的人無不對這驚世駭俗的祭典歎為觀止:七星臨照下,把豔美絕倫的女體懸於死者頭上,讓逝者目睹仇人最悽慘的一面,對其而言是最好的祭奠品,就算是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