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你去名古咖啡屋那人,是嗎?”
程澤恩臉上有平時看不到的戾氣。
“苗子,我已經打回來了。比她打的狠多了,我都不放到心上了。你就不要管了。”安然知道他是為自己打抱不平,正因為這樣,她才不願意讓他攤上什麼事。
“那人叫什麼?”
“我也不知道,你別這樣看著我。我真的教訓完她了,我真不是個吃虧不說話的人,聽我的,不要管這事。”
程澤恩眼裡的戾氣慢慢淡去,溫柔的問:“還疼嗎?為什麼打你?你是遇上什麼了嗎?”
“其實也沒啥。算了,打都打了。反正我也打回去了,也沒吃虧。”
程澤恩薄唇微抿,眼睛裡有一點淡淡的狠意。
程澤恩起身從冰箱裡拿出來一些冰塊,輕輕的敷在安然的臉上。
“涼嗎?”
“還行。”安然有些尷尬他們現在的距離,這不應該這麼近啊。這不是兩個普通男女朋友該有的距離啊。
“舒服多了吧,還疼不疼?”
“早不疼了,我哪這麼嬌氣?要是被人甩一巴掌就疼的要死要活的,當年散打我是怎麼過來的?我可是練過散打的人,所以我和她打架一定是我厲害嘍。”
“那怎麼還被人打了一巴掌。”程澤恩嘴上揶揄她,手裡卻拿著冰塊輕輕的摩挲她的臉。
“不要淨說實話。”安然白他一眼,“這小姑娘不按套路出牌,一言不合就打臉。我沒反應過來。”
程澤恩臉又沉了幾分,聲音依舊柔和:“那反應過來了呢?”
“我多聰明瞭,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小女孩把我拉出去了,我心裡想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那個女的真可憐,把我拉到一個小衚衕裡想繼續打我,我就把她的兩隻胳膊兩隻手都卸了一遍,這在我們當時練散打的時候都不算事。最後,我還送了她一巴掌。不過,卸完我又給安好了,只是想讓她長點記性。你看,人家被我折磨這麼慘也不容易,你說是不是?”
“放心,我不碰她。不過,我很驚訝你竟然會打女人?”
“其實,我也有點覺得我今天做的過了,不過人家既然打到臉上了,不還過去人家還以為你是泥捏的,紙糊的,不得可著勁的欺負你。不為什麼,就因為打你沒有相互作用力,因為打你你不還手,她覺不著疼。說來,她是我第一個真打的女生。原來在武館裡也有女對手,不過那是大家訓練,這次算是破了戒了。”
“算了,你能打回去那我就不管了。以後遇到什麼事,都要告訴我。如果我沒看見你臉上的傷,你是不是打算不讓我知道這回事。安安,我們既然是朋友,就應該共同面對生活。”
安然有些慚愧,自己在想些什麼。人家是萌芽主編哪來這麼多的齷蹉念頭?
“嗯,我答應你,下次發生什麼事我都告訴你。”
“好,我出去一趟,萌芽來電話說有事,今天晚上你先吃飯,我可能來的很晚。”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安然黑化起來整個人都開掛了
☆、腹黑程澤恩
“好,好。”安然滿口答應,臉上做出來一個奇怪的笑容。
程澤恩忍住沒有去用手捏她嘟起的臉頰,他相信忍得住的慾望都能變成回報。
車子在路上飛馳,程澤恩騙了安然。萌芽根本沒有什麼事,他要去的地方是這裡。
名古咖啡屋
“你好,先生。請問您要點什麼?”
程澤恩沒空欣賞訓練有素長相甜美的服務員的微笑。
劈頭就是一句“今天,你有沒有看見打架的場面。”
女服務員想了一會:“好像有,是兩個女的,一個扇了另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