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了。
唐夭夭不敢在這裡再待下去,她連給楊巖打招呼都沒有,就直接走了。
楊巖醒過神來,看到空蕩蕩的房子,心裡難受的緊,像是一把鈍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剜著他的心。
原來只有在失去的時候,才明白痛是什麼樣的。
☆、匈奴未滅,何以家為
周淮安送完了父親,部隊裡就來任務了要他馬上去隊裡報告。
他給程澤恩發了一條自己接受任務的資訊,忽然想起來唐夭夭。
為什麼會想起來她?
周淮安正想不明白自己的荒唐的時候,一個未知電話打過來了。
“你好!哪位?”
“周淮安,謝謝你。上次受傷如果不是你應急措施好,恐怕我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老妖婆啊,沒事,小事一樁,你可別放到心上,更不要想著以身相許啊。”
“滾!”
唐夭夭覺得周淮安簡直就是沒事找抽型的典型代表,跟這個人客氣指不定客氣出什麼來呢。
周淮安一旦跟一個人熟了,就開始油嘴滑舌,有時候還講點各種限制級少兒不宜的葷段子。可是唐夭夭不吃他這一套,一個“滾”就形象生動活靈活現的表現出了女主人公內心深處的千萬個草泥馬奔騰的畫面。
“這個周淮安,嘴上說話沒個把門的。”
唐夭夭掛了電話對在一邊看笑話的安然講道。
“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那是一般人,人家可是救過你的命。”
“我用他救?要不是當時大姨媽來了,我自己就把那毒蛇剁吧剁吧吃了。”
安然不說話,撇著嘴看她。
“幹什麼?”
“我就靜靜地看著你裝逼,怎麼也不會打斷你。”
“慢走啊,不送。”唐夭夭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安然從哪裡來的回哪裡去。
“怎麼,我這板凳還沒坐熱,就趕我走,沒錢管飯啊。”
“嘿,你不說飯我還想不起來你染,你可還欠我一個星期的麻辣燙呢。”
“不是你這什麼腦子?該記住的記不住,不該記的比誰記得都牢實。”
“讓你主動請客容易嗎?不得當成個歷史性紀念日的記下來。”
“走吧,我請。”
。。。
“報告,A軍少校周淮安奉命報道請指示。”
“回來得好,淮安,你來看這張圖。”
說話的這個中年男人叫瞿剛,是A軍上校,解放軍裡的上校差不多就是個團長,可是這瞿剛這個團長不一樣,他脾氣火爆,尤其見不得別人動他的兵,看見一眼火氣說上來就上來,後槽牙都能叫他咬碎。
不管是哪個方面的人只要是對他的人不客氣的他上去就是一大耳刮子。因為這他被降職了好多次,如果不是這憑他的資歷混個少將師長都綽綽有餘。
這人也是周淮安在軍隊裡的千里伯樂,破格提升了周淮安兩次,周淮安考的是不錯的軍校,她沒有選擇碩博連讀,碩博出來以後,到了部隊上直接是少校,他從軍校一畢業分了箇中尉,一次戰鬥讓瞿剛認識了他連拔兩級讓他當了少校。
二十多歲的少校就是年輕有為,這二十露頭的少校更是不多見,周淮安當時的心裡只有四個字“過蒙拔擢”,感動於知遇之恩,周淮安一直跟著瞿剛乾,而且就快要升為中校了。
瞿剛是個地道的東北漢子,說話粗門大嗓,聲音豪邁硬氣帶著一股軍人的範。他的臉型是中國人中常見的國字臉,眉毛很濃重的抹開,鼻樑高挺,目光深邃。眼神裡有股子久經戰場的軍人的勁頭,若是他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硬,立刻就能在任何地方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這張圖,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