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萬不想這小女娃不但力道剛猛,戟法更是精妙絕倫,自己根本還沒看清對方招式時,肩上已是受傷。
坡頂處,顏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們交手的這一幕。
顏良武藝遠勝胡車兒,自是看清了那女將的招式,心中不禁也在驚歎,這女將所使的戟法,實乃他所見過最精妙的戟法。
以顏良的武藝,若想在一招之間傷了胡車兒,亦非難事,當世之中,能做到這一點的也不乏其人。
但是這種事發生在一個年輕的女將身上,卻不能不讓顏良感到意外。
顏良甚至覺得,那女娃方才似乎有能力一招擊殺胡車兒。她未下殺招,根本就是在戲耍胡車兒而已。
“這丫頭的武藝,比那馬雲祿還要厲害,不知是什麼來路……”
顏良正好奇時,那女將已是一聲清喝,拍馬縱戟,再度殺向了胡車兒。
顏良一眼便看出。這一次那女將已是收了戲弄之心,要致胡車兒於死地。
到了這個地步,顏良豈能再坐視不理。當即一夾馬腹,拖刀縱馬殺下了山坡。
黑色的玄甲,黑色的戰駒。一人一騎,便如黑色的閃電一般,疾射而出。
瞬息間,顏良已是撞入了戰團。
長刀挾著巨力橫掃而出,迎面的三名賊匪尚不及反應時,三顆人頭已飛上了半空。
顏良巍巍如殺神一般,劈波斬浪撞入了戰團。
被圍困的顏軍騎士,眼見自家主公殺到,不禁士氣大振。
而那班正處於上風的賊匪,卻被這突然殺出的。勢不可擋的一員敵將所震懾,驚駭之下,猶如浪開一條退開兩旁。
顏良刀鋒左右兩弓,但凡退之不及的賊匪,無不隕命於他的刀鋒之下。
漫天的血霧之中。顏良從斜刺裡殺出,直撲向了那女將。
那女將回眸時,顏良已是殺至近前,手中長刀挾著泰山壓頂之勢,呼嘯著當胸斬來。
刀鋒未至,女將便已感覺到一股令人窒息般的大力狂卷而來。…;
女將的秀眉一凝。心知來將武藝不凡,但她卻無絲毫畏色,小嘴冷哼一聲,回戟盪出,便向顏良迎擊而去。
吭~~
巨響嗡鳴,火星四濺。
錯馬而過時,顏良身形微微一震。
而那一臉傲然的女將,窈窕的身軀則是劇烈一震,握戟的素手竟也微微一麻。
女將的清豔的臉龐上,陡然間掠過一絲驚色,似乎不敢相信這交手的敵將,力道與刀法竟如強悍如斯。
她急是撥馬轉身,欲待迎擊顏良的第二刀。
顏良卻未急於進攻,而是向著胡車兒喝道:“這婆娘交給本將便是,你速帶兵馬掃平這班賊寇。”
顏良大喝之際,山坡上那五百餘騎後續騎兵也已衝至,裡應外合之下,賊寇們已是驚慌失措,亂了陣腳。
胡車兒見得主公殺到,不禁大喜,遂是撥馬指揮部下攻殺那些可惡的賊寇。
號令下達後,顏良的目光才轉向那女將,冷冷道:“我顏良刀下不斬無名之輩,小丫頭,報上你的名來,也好讓本將知道殺的是誰。”
“你就是顏良!”
那女將顯然是聽說過顏良的威名,清豔孤傲的臉上,不禁掠起幾分驚訝。
顏良環抱長刀,冷笑道:“既然知道是本將,還不快下馬投降,本將念在你是女流之輩的份上,或許還可以饒你一命。”
那女將聞言大怒,厲喝道:“狗賊休得猖狂,想知道姑奶奶的名號,先勝過我手中畫戟再說吧!”
厲喝聲中,她已是縱馬舞戟,怒向顏良殺來。
“好個暴脾氣的小娘們兒,老子便陪你玩幾招。”
顏良興致大作,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