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也在不斷的增長。
種種跡象表明,他統治下的荊州,已安然度過了襄陽失陷後最危機的關頭,正在朝著復甦的方面飛快前行。
各種好事,再加上今日的壽辰,劉表可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焉能不高興之理。
正自興頭時,堂外忽有人入內,大聲道:“右將軍顏良為主公賀壽,特獻上親筆所繪字畫一幅以為賀禮。”
大堂之中,頓時陷入了沸騰。
“連這死敵顏良都來父親大人賀壽了,看來那匹夫已意識到咱們荊州的實力正在恢復,他顏良終究只是一時得意,難以長久,如今也不得不低聲下氣來向父親獻禮。”
次子劉琮得意的說道。
眾人的心中,大多這樣想著,紛紛附合劉琮之詞。
而上位的劉表,驚訝之餘,臉上也不禁流露出幾分得意。
毫無疑問,顏良的獻禮,讓這位荊州之主更添了幾分面子。
“顏良匹夫倒也知趣,竟然想到給劉夫賀壽,那就把他的字畫開啟了看看吧,也讓諸位見識見識,這個匹夫怎麼學人賦庸風雅的。”
堂下眾人一片轟然,皆是附合著劉表,嘲笑顏良的粗鄙不知文。
兩名下人便在大堂之中,當著所有人的面,將那幅畫卷緩緩的展將開來。
上位的劉表,一臉諷意向前看著,好似在等著看一個小孩的胡亂塗鴉,心裡正想著如何嘲諷一番。
當他看清那展開的帛紙上,畫的是什麼之時,那一臉的春風得意,陡然間煙銷雲散。(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百七十八章 開戰倒計時
大堂之上,轉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
他們驚愕的發現,圖中所畫的,竟是一名不著一衣,橫臥榻上,搔首弄姿的美婦人。
在場的眾人,多為名士出身,從小受著“非禮勿視”的聖人之言教育,明知眼前汙穢之物不當觀之,但眼睛卻像是灌了鉛似的,怎麼都移不開。
那一雙雙的眼睛,彷彿被勾去了魂一般,深陷在畫中不可自拔。
只是,眾人看著看著,那漸漸發現,畫中那美婦似乎在哪裡見過一樣,怎麼就越看越熟悉呢。
騰!
劉表突然起身,向著階下走來,旁邊的劉琮欲待相扶,劉表卻一把將他推開。
劉表如同受了什麼刺激似的,跌跌撞撞的奔下階來,幾步衝到了畫像跟前。
他抬起頭來,手指顫巍巍的指著畫中人,蒼老的臉色如牆灰般暗淡,眼眸中充斥著憤怒與羞恥的火焰,殘軀如風中落葉一般,越抖越劇烈。
“這……這不是夫人嘛……”
大堂之中,不知是誰下意識的迸出了這麼一句。
被這一提醒,其他人心中的疑團也立時被解開,可不是嘛,那畫中的裸身的婦人,分明就是自家蔡夫人。
片刻之後,眾人猛然驚悟,一雙雙臉上不禁掠起羞紅,趕緊將目光從畫上移開。
身為臣子,卻如此圍觀主母的裸像。尊卑何在,體統何在。
一時間,大堂之中,陷入了窘慌之中,所有人不是扭頭就是遮掩,試圖表現出自己的君子之儀。
也有人仍是不自覺的瞟上幾眼,心裡連嘀咕著,原本主母的身上。竟然還有那樣一顆美人痣。
眼前的畫像,眾人異樣的目光,卻如千萬利箭一般,將劉表脆弱的心射成了刺蝟。
堂堂一州之牧,八駿名士,卻在壽辰之日,被死敵顏良送上了一幅妻子的裸像。而且,還被麾下的群臣一同觀摩。
天下之間。哪裡還有比這更大的恥辱!
“顏良狗賊。老夫殺了你——”
羞怒已極,劉表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