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幾個試劑瓶中分別抽取了一定量的試劑,這些試劑在注射器中混合。
然後,風千韻將混合後的液體靜脈注射到唐澤的身體裡。
風千韻覺得自己真是被怪老頭給帶壞了,想當年跟著怪老頭的時候,就見他天天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藥物,她好幾次都成了怪老頭的試驗品。
怪老頭喜歡整人,研究出來的好多藥都不是要人命的,而是折磨人的,偏愛整人的怪老頭精通救人之術,也很會玩毒,還研究細菌學,就連化學方面也是個高手,這樣的人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禍害!
風千韻用先前給龍宇天制解藥之後剩下的藥物配了一些試劑出來,隨身放在她的小揹包裡,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她剛剛給唐澤注射的,是一種可以讓人產生類似過敏反應的藥劑,注射後,人體會起紅斑,奇癢無比,還不能撓,越撓越癢,越撓越疼。
當然,現在的唐澤也沒有辦法撓。
唐澤緊咬著自己的下唇,已經咬破了皮,流出了鮮血,他臉上的青筋暴起,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風千韻看了唐澤一會兒,不得不說,就一個殺手而言,唐澤是優秀的。
風千韻又取出一支注射器,將另外一種試劑注射進唐澤的身體裡,第二種試劑是第一種的解藥。
然後,風千韻將唐澤用房間裡的繩子綁好以後就先離開了房間,尉遲修和商小葉還在等著她。
風千韻離開了房間,又和前臺小姐交代了一下,保留了房間。
前臺小姐默默地看著風千韻離去,心裡想,莫不是那個男人累得爬不起來了?所以不得不在房間裡好好休息了?
要不是旅館有規定不能窺探客人的**,這些個工作人員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唐澤此刻所在的房間裡瞧一瞧,他們的戰況有多麼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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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等風千韻,尉遲修和商小葉在夜市的一個麻辣燙的攤位前坐了下來。這個麻辣燙的攤位就在街口,風千韻一回來就能看到他們。
兩個人在塑膠桌椅前坐了一會兒。
“尉遲修?”一個女人走到了尉遲修的身邊,用試探性地口吻問他。
尉遲修回過頭,有些驚喜,“羽白姐?”
“我剛才遠遠地看到你,覺得很像你,只是想著你應該不會來這種地方才對,沒想到真的是你。”王羽白因為見到尉遲修,有著一種久別重逢的欣喜。
“羽白姐,你什麼時候回國的,怎麼都沒有通知我?”
這是尉遲修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表現出這種熟稔來,於是這個女人的身份讓商小葉很好奇。
王羽白比尉遲修大了七歲,以前是尉遲修的鄰居,直到她出國留學,他們舉家搬走為止兩人的關係都還不錯。
王羽白對尉遲修心目中就是一個關心自己的鄰家的大姐姐。
王羽白出生於一個杏林世家,過去也是名門望族,只是這些年已經沒落了。
王羽白的家人對她給予了很高的期望,一直希望她可以振興家族。
“剛回來沒有幾天……”王羽白似乎是有什麼心事。
“怎麼了,羽白姐,你好像有什麼事情很煩惱。”尉遲修難得這麼關心一個女人,可見王羽白對他來說真的是特別的。
“我在找阿澤。”王羽白的重重心事都來源於這個叫做阿澤的男人。
“阿澤哥……”尉遲修這才想起王羽白的男朋友唐澤,王羽白出國前兩個人就在一起了,只是他記得王羽白的家人很反對兩個人在一起,因為唐澤是個孤兒。“他怎麼了?”
“其實,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他了,最初我到國外的時候,他不顧一切地追到了國外,和我在同一所大學唸書,我們瞞著我的家人勉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