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的複雜程度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
我非常心急,不知道我們這樣的等待是否是在浪費時間。胖子讓我們循圖救人,那應該靠著這一張圖就能把人救出來。小花是我們幾個人裡最冷靜的,他覺得我們除了一張路線圖,沒有得到任何更有用的資料,現在下去的危險性很大,也許不僅救不出他們,反而會把自己困進去。
潘子之前提解過我,必須對所有人的生命負責,所以小花說的是對的。我也一直這樣告訴自己。但是無論心裡說多少遍。我腦子裡只有無比的焦躁
又等了四小時,胖子還是沒有完全醒過來的跡象。這個時候小花才決定動一動。
他和潘子先帶人下去,摸一下這張路線圖的情況,看看是否準確我在上面,第一時間等胖子醒來這也是潘子之前的方案。
我讓他千萬小心,他和潘子兩個人。對於我太重要了,這盤棋靠我一個人是下不過來的。小花告訴我,一旦意識到有風險,他不會冒險的,否則他就和潘子分批下去了。兩個人一起下去,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可以有人把訊息帶出來,並在原地等我們第二梯隊的到來。
他們離開之後,我就到胖子的帳篷去,把秀秀抓到身邊照顧胖子,以防啞姐在和我單獨相處的時候對我發難。
從小花他們下去到胖子完全湥�眩��チ蘇��惶歟�奔湟咽塹詼�斕陌�懟�
一切似乎都還順利,並沒有不好的訊息傳來,這勉強使我不那麼焦慮了,所以胖子醒來之後,我還比較有耐心地等他復甦過來。
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甦醒是他那樣的狀態。他先是睜開眼睛看著帳篷的頂端,隔了十分鐘才動了一下眼珠子,眼睛慢慢地掃向我們,掃完之後,又閉上了。
我以為他又要睡,已經有點按捺不住,想用冷水去潑他了,沒想到他又睜開了眼睛,開口說了一句話:“這個夢裡有老爺們兒,那肯定不是夢了。”
啞姐問道:“你身上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有,不過我說了你會罵我臭流氓……我很想揉揉那地方。”胖子很緩慢地說道。
啞姐看了我眼,敁然沒見過這麼不靠進的人,便轉身出了帳篷。胖子眼睛又轉了一圈:“三爺,你不是掛了嗎?怎麼,難道胖爺我也掛了,你來接我了?媽的,那個臭娘兒們到死都不肯來見我一面嗎?”
“少廢話:”秀秀就道。“你行不行,行就快把情況說一下,我們得下去救人。”
說到這個,胖子目光呆滯了一下,很久才反應過來:“我操,我差點忘了。我出來幾天了?”說完他似乎才回過神,想坐起來。但睡太久了肌肉有些僵硬,一下沒坐起來。秀秀馬上去拽他,在他背後寒人幾個揹包讓他靠著。
他目光又有點呆滯,秀秀在他頭上蓋上一塊毛巾,拉開了帳篷邊上的視窗,讓陽光照進來,刺激他的神經。
秀秀把我們發現他的情況和他大概說了一下。他望天,似乎在默想,半晌才道:“我離開那個地方已經十二天了。”說著轉頭,“天真呢?我好像之前聽到過他的聲音。”
他已經下去了,你說讓他循圖救人,他和潘子都去了快四十八小時了。”我道
胖子聽了喃喃道:“他們下去了多少人?”
“四個人。”秀秀道。
胖子想了想就道:“這樣的話,我還有點時間。這小子總算得勁了一次,我還以為這次凶多吉少。三爺你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又出現了?”
我乾笑一聲:“說來話長。你得先說你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胖子做了個要喝爾西的手勢,秀秀馬上去泡了一杯咖啡過來。胖子喝口之後說道:“我等下和你說,你先說你們還有多少人。”我告訴了胖子人數,胖子就道:“我們得在十二小時內出發,我帶路,你們可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