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手保��硭坪醵冀┯滄擰�
藤杖輕輕敲了敲他緊繃的臀肉,墨卿淡淡地說:“放鬆。”
放鬆,怎麼可能放鬆!司辰咬著唇一動不動,整個身體彷彿一根被拉緊的弦,只要輕輕一勾就會斷掉。
“司辰。”墨卿依舊淡淡,“我們有很多時間。你什麼時候放鬆,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師父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冷血了!司辰悄悄將淚水擦在手臂上,不得不慢慢把僵硬的身體放鬆下來。
他不過是殺了幾個本來就該死的人,師父為什麼要這樣對他?這不公平!
待到司辰的身體完全放鬆下來,墨卿的第一下藤杖隨之劃空而落。
“嗖!啪!”
司辰狠狠咬住了手臂。
白皙的臀面上一道紅色的檁子以肉眼追尋不到的速度高高腫起。司辰的雙手死死摳住案面,一瞬間好像所有的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
疼……疼得連呼吸都快要順不過來。胸口悶得難受,此刻最本能的行為成了最大的煎熬。
“十下。”墨卿將藤杖暫時收回,看著面前趴在案上一動不動的小人,淡淡地說,“小懲大誡,司辰,我希望它可以幫你領悟。”
左手輕輕按在他的腰部,墨卿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手下小小的身體在顫抖。
將手拿開,墨卿眼眸一黯。
停了好一會兒,墨卿才冷冷地開口:“自己報數。”
司辰露在外面的手指隨著話音微微一緊,良久,才開口:“是。”
聲音竟是沙啞得厲害。
那一刻,墨卿的心彷彿被什麼揪住,狠狠地一疼。
沒有猶豫,又準又狠的一杖幾乎沒有間隙地落在前一道傷痕的下方。
“一。”聲音恢復了乾淨,司辰的聲音不大,卻很堅定。這一次,從聲音中都能直接聽出他的倔強。
“二。”墨卿淡淡地糾正。
“二。”
“啪!”
“三——”拉長了聲音,為了不讓自己呻吟。
“啪!”同樣的節奏,同樣的力道,再一鞭,分毫不差地落在上一鞭的下方。
“四——”分不清是“四”還是“嘶”,司辰的呼吸已經有些錯亂。
“啪!”
“唔……五。”需要鼓舞氣力才能發出聲來,司辰從未想過,才几杖,就能把他逼成這副模樣。即使是當初被人打到以為自己就要死掉,那種感覺也不如現在這般難熬。
墨卿停了手。
司辰下意識地擦了擦眼睛。眼裡生澀得厲害,滲進去的液體是汗還是淚他已經辨不清了,可是,不想屈服。
他沒有錯。即使打死他,他還是沒有錯。
與人寬容?他與人寬容,誰與他寬容?如果沒有師父,那一天他就死在路邊了,原因僅僅是那天分飯的時候打粥的大娘看他太瘦多給了他半勺米湯。當時他便發了誓,若他還能活下去,必有一天要取他們性命。此仇不報,毋寧死。
又一鞭,毫無預兆地落下。司辰全身一僵,好不容易才擠出聲音來:“六……”
第七下,往下打在了腿上。
“啊——”雙腿一曲,抑制不住地呼了一聲,司辰羞惱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七!”
最後三下了……司辰死死地咬住嘴唇。就快要結束了,很快就要結束了……
“手,背到身後。”墨卿冷淡的話語此刻如同催命符,儘管他的聲音再有磁性,此刻進入司辰的耳裡也如同魔音,只能讓人戰慄。
慢慢地將手從腦袋下面移出來,手背上的腫痕突突地跳著,司辰閉著眼睛,側臉貼著案臺,已經完全不想反抗了。
趕緊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