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微微泛紅的眼眶,七阿哥這才反應過來,忙要起身請罪,被一旁一直關注著的戴佳氏扶了起來。
“額娘,兒子只是不明白,自小到大,弓馬也好,騎射也罷,兒子在諸兄弟中從不算差,更從沒掉過隊。其他兄弟們能做到的兒子也能做到,可為什麼………”
為什麼所有人包括額娘都覺得他殘缺不堪,都覺得他不堪大用。
別人做一遍能做到的,他可以做十遍,一百遍………
明明他最後都做到了………
明明他不比別人差……
為什麼那些人還是瞧不上他………
不知想到了什麼,七阿哥眼眶隱隱發紅,手下緊握著的拳頭更是青筋暴起。
“胤佑,額娘從未嫌棄過你,額娘之所以如此期望………只是,只是希望這麼些年了,胤佑額娘求求你了,你放過自個兒吧!”
真正將殘缺之事時刻不忘,事事介懷的分明是你啊!或許只有徹底去了這殘疾,兒子方才能褪去了這些年的魔障。
這一刻,戴佳氏心下不由得想著。
每每提起這件事,母子二人總是說不來的,只這一次明顯不知為何,眼前之人態度愈發激進了許多。尤其提起太子,簡直像點了火藥一般。
母子倆可以說少有的不歡而散:
看著七阿哥離去的背影,戴佳氏此刻只覺心如刀割,愈發消瘦的身子緊緊拽著一旁的宮人這才沒徹底倒了下去:
“都怪我,都怪我!”斜靠在宮人身上,成嬪幾乎淚流滿面:“七阿哥那般要強的性子,怎麼偏教我給了這麼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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