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她這做額孃的便要好生護著才是,決計不能為了那些個虛無名聲悄無聲息地流了去。
“格格………”見自家格格這般,小丫鬟眼淚當即便落了下來:“惠嬪娘娘也太狠心了,早前還滿心滿眼地盼著孫兒,不過時辰不對了些,便能這般狠心。”
想到那日格格去延禧宮請安之時帶回來的東西,婷若狠狠抹了把眼淚,對著從始至終沒說過一句,不知是被矇在鼓裡,亦或是單純視而不見的大阿哥也怨恨了起來。
伊爾根覺羅氏微微苦笑。
有些事,還是糊塗些才好。
“只是沒想到,竟還連累了八弟,憑白受了份罪。”想到常日裡在延禧宮如隱形人般的八阿哥,伊爾根覺羅氏心下不免有些歉疚。
當日若是九、十阿哥之流,身份尊貴,便是惠嬪娘娘再氣,也不好多做些什麼,但換做八阿哥………
伊爾根覺羅氏皺了皺眉。
“哼,也就格格您好心腸,那日誰知道八阿哥怎麼正巧就在那裡。唉,不對………”
“不對啊!”
攸地,小丫頭驟然想起了什麼:
“九弟十弟這幾日時常在園子裡蹴鞠,奴才記得,這話最早不就是從八阿哥口中聽到地嗎?”
也是因為這個,那段時日焦頭爛額的自家主子方才想起來這個主意。利用兩位阿哥不動聲色地爆出懷孕的訊息,將事情鬧大,便是惠嬪娘娘也無法悄無聲息地將孩子拿掉,又能成功將自家主子摘出。
事情過於順利,以至於主僕二人差點忘了,最早是因著什麼,突然想起來這個主意。
伊爾根覺羅氏扶在肚子上的手微頓了片刻,須臾卻又搖了搖頭道:
“你這丫頭,想什麼呢,八阿哥今年方才八歲不到,便是在延禧宮偶然聽到了什麼,也斷不會想到這些地………”
“可是,格格你不覺得實在太巧了嗎?”
亭若剛想說什麼,卻見自家格格已然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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