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
半柱香過去,應對眼前之人愈發詭譎的攻勢,張若霖難得有些無力,目光定定地看著對側之人,良久張若霖方才撂下手中的棋子,長長地嘆了口氣:
“枉奴才還曾天真的以為,對萬歲爺早前之舉,殿下您並未如何生氣………”
“若霖這是在說什麼,孤不過是想同汗阿瑪玩個遊戲罷了。”輕巧地落下最後一子,胤礽眉眼間仍是一派清潤,一襲青衣溫潤如玉,彷彿不染塵埃的文雅公子,方才棋盤之上的種種殺伐果斷俱是幻象地一般。
看著眼前已然潰不成軍的白子。
良久,張若霖方才艱難地扯了扯唇角。
這一刻,他竟有些同情萬歲爺了。
喂,你們兩個到底在打什麼啞謎,有什麼是他們幾個不知道的嗎?涼亭的另一側,以巴圖爾為首的三人面面相覷。良久,素來心細的赫舍裡赫舍裡倫布方才遲疑著開口道:
“殿下方才給的那顆藥,是有什麼特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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