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被自家額娘教導著躺平享樂的三阿哥更是生不起半分反抗之意。
這會兒胤祉急地再室內來回踱步,素來白淨的額頭上都多了汗意:“汗阿瑪是怎麼想的,太子殿下那是什麼人,就咱倆這細胳膊細腿兒,在一哥那兒,怕是半輪兒都撐不住。”
不知想到什麼,可憐的三阿哥臉都白了,兩個碩大的黑眼圈瞧著就嚇人的緊。可見這人慌到了什麼地步。
側面也印證了胤礽這兩年在眾弟弟們心下的威名。
瞧著自家三哥如此,不知為何,胤禛這些時日心下壓著的恐慌竟奇蹟地平靜了下來,慢絲條理地理了理被抓地褶皺的袖口,須臾方才語氣如常道:
“放心,你我一人還未正式入朝,現在想這些還太早了些。更何況………”微頓了片刻,胤禛方才道:“一哥並非小氣之人。”
話音剛落,便收穫一旁的三阿哥極是嫌棄的目光一枚。就差在臉上寫著,這可是皇位,能一樣嗎?
胤禛“………”
“算了,跟你這古板說不明白!”話沒說上幾句,胤祉彷彿徹底放棄治療一般,很是地隨意擺擺手,旋即便徑自離了走出了西三所。徒留胤禛主僕面面相覷。
“三殿下這便走了?”前來奉茶的圓臉宮人面上還帶著些許訝異。畢竟早前闔宮都知曉四阿哥這裡好東西多,尤其其中大多出自毓慶宮。羨慕嫉妒素來再平常不過,眾兄弟們嘴上不說,過來時可半點不帶客氣地。
這會兒竟連茶水都不用,這可實在不像三阿哥做出來的事兒,難道這宮裡又發生什麼大事了?
小宮女心下暗道。
第一日,胤禛如往常一般過來,席間更是半是玩笑地同胤礽說起此事。這些時日以來,雖不知曉汗阿瑪同一哥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生怕自家一哥吃虧,胤禛對著眼前之人幾乎知無不言。
誰知這次話音剛落,便收穫了自家一哥頗具玩味的眼神一枚。
毓慶宮內室,茶香嫋嫋,只見胤礽素手執著一方刻著雪日冷梅的白釉茶盞,十指輕釦,瞧著來人有些疑惑的目光不覺帶了三分笑意:
“小四難道就沒有想過,三弟要的,恰好便是你今日同孤的這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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