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聽醫生的話,我可活過百歲?”張東勳不予理睬,醫生的話總是這樣,無病的時候聽起來毫不在意,有病之後更加多此一舉,怎麼都不會好起來,為何還要挑剔我久站還是走路? “無論怎樣,醫生的話應該不會有害處。” “阿凱,”張東勳叫他名字,鄭重其事地。 “是。” “若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