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幾人感興趣。
有那麼幾個高不成低不就的人家倒是看上了那個位置,奈何皇帝不喜歡,那也沒有辦法。
錦端對睿王沒有什麼想法,準確的說她對所有男子都沒有什麼想法,她的未來都在安平侯夫人的手中。安平侯夫人是她的生母,作為一個母親,總不可能害自己的女兒,錦端從未想過要為自己的未來爭奪什麼,於她而言嫁給誰都是一樣的。
錦端站起身後,想說睿王若是無視她就先告辭了,結果睿王自己走了過來,錦端主動避讓到旁邊讓睿王走路。
沒料到睿王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停下腳步,轉身面對著她。
錦端望著睿王腳下的衣襬,有點反應不及。睿王捏著一支西府海棠的手抬起,將手中的海棠花插進了錦端的鬢角,錦端才後知後覺的抬頭,一臉傻乎乎的看著睿王,不懂得睿王是什麼意思。
在她還沒有想明白什麼意思的時候,她的目光又被睿王深如潭水的目光吸引,睿王的雙眼很好看,劍眉星目,雙目深邃如深潭一般,很容易就將人吸引進去。
錦端避開眼睛,想到剛剛那突兀的舉動,不禁紅了雙頰,她竟然盯著一個陌生男子的眼睛去看,這根本就不是淑女所為。她低著頭,有幾分手足無措,更令她手足無措的是她頭上那朵被睿王簪上的海棠花。
她和睿王不熟,睿王剛剛舉止明明是一個登徒子所為,要是旁人心雨早就已經呵斥過去,可是做出這樣舉止的人是睿王,給心雨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出聲呵斥睿王,只得低著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鬢角的那朵海棠花對錦端來說簡直有千金的重量。
她在這邊低頭糾結,那邊睿王在她耳邊低語,用略微有點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一字一頓地說:“不要摘下來。”
說完,不懂錦端回應,順著他來時的路離去。
睿王走了,錦端才抬起頭來望著睿王漸漸遠去的背影,心雨則是把目光放在錦端鬢角的那支海棠花上,臉上十分糾結。等睿王身影徹底看不見以後,心雨說:“睿王殿下這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把這多海棠插在姑娘的鬢角上,還不讓摘下來。姑娘,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心雨疑惑的事,錦端同樣在疑惑,她也不懂得睿王此舉到底是什麼意思,想到他剛剛在她耳邊撥出的氣息,錦端紅了耳垂。她和睿王沒有交集,在今日之前她只遠遠的看過他。她看過睿王,睿王卻連一個眼角都沒有給她過。
她百思不得其解睿王此舉含義,她抬手摸著鬢角那支開的正豔的海棠,腦海中有一個念頭閃過,莫不是睿王將她誤認成了姐姐,除了這個她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其他的解釋。
姐姐什麼都好,在京中貴女中屬於頭一份,睿王會看上她也沒什麼奇怪的。
她今日和姐姐穿了一模一樣的衣服,他把人認錯了也是正常的。她現在是不是應該去找到姐姐,將這支海棠還給姐姐,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只是將來若有一日此事被說了出來又該怎麼辦。
錦端不禁有點猶豫,她想,就這樣錯下去好了,今日她和錦淑穿著一樣的衣服,睿王一個外男,將她們姐妹認錯也很正常,回頭說起來只會被人當成一場誤會說起,若是她做了什麼,就有點說不清楚了。
不過這件事情她還是要和錦淑說一聲,這樣會更好一點。
打定主意,錦端也就沒什麼好糾結的,她放下心思,對丫鬟說:“好了,我們回去吧。”
心雨正看著錦端鬢角的那支海棠糾結應該怎麼辦,問錦端錦端也沒有回答她,現在又說回去,似乎並不把鬢角的海棠放在心上不禁愣住,不懂得錦端這樣是什麼意思。
宋小雙和魏靜怡兩人明爭暗鬥一通後都不願意再理對方,都背對著對方不願意說話,錦端遠遠看到這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