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膝頭的雙手緊緊握起青筋直冒,緊縮的下頜微微發抖,眼睛裡淚光閃動。
我哀傷又同情的望著他,飄近他的身旁,想觸碰他安慰他,可是我半透明的手無法摸到他,只能看著他發狂痛苦。
陪著他枯等一夜的侍從僵在紙門外,既不敢靠近,也不敢離開,只是抖得像風中的燭火。
當自遠處傳來歡喜的呼聲,陰刀憤而立起,大步向外衝去。一直僵在門外的侍從撲過去死死抱著他的雙腿低聲嗚咽著:“少城主!少城主!不能去啊!!不能去!!”
陰刀血紅著雙眼,狠命踢著抱著他雙腿的侍從,像是要把全身的力氣都用盡,像是要把積下的怨恨都發洩出來。而侍從咬緊牙關不肯放手。
等到陰刀終於力竭,癱倒在地的時候,那侍從早已不動了。
陰刀卻像是根本沒有發覺侍從的異狀。他失神的看著周圍。
另一個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