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怕是背後的存在也會顧忌。只是如今……誒!”玄悲唉聲嘆氣,口吻之中有些遺憾,也有些自責。
“師弟,你我皆是求佛之人,一切有為法,當作如是觀。澄光師弟有此厄難,也是因果命定。不過,最近我心血來潮,總感覺,我天龍寺內會有大事發生。而且魔尊又與我有約。我也應該準備一下,畢竟事關我天龍寺聲譽,老衲也不能不在意。”玄慈說道,似乎是在規勸,也似乎是在囑託。
“心血來潮?莫非,師兄預料到我天龍寺內會不太平?”玄悲一愣,開口說道。
“是的,雖說不一定是生死之災,但必定會降臨在你我三人身上。而如今玄苦師弟在浮屠塔之內,一段時間之內,都會安全。也就是說,我心中的這種感應,應該會降臨在我,或者師弟你的身上。故而,師弟,你一定要當心。”玄慈說道。
心血來潮,並不是無中生有。
他們終日青燈古佛,坐穿蒲團,只為朝拜我佛。日日心中誦唸無邊佛法,修無上佛力。冥冥之中對於那未知的存在,已經能夠產生一些感觸。
更何況,玄慈的修為擺在這裡,心血來潮,更是一種的本能的感知。
聞言,玄悲表情變了又變,最終憤恨說道:“師兄放心,若是真有歹人,妄圖對我出手,那麼師弟我也說不得要大開殺戒,懲惡就是揚善,送他們去面見我佛。”
玄悲語氣,臉上氣氛難消。
“無論如何,還是謹慎一些的好。還有,如今距離玄苦師弟,閉關浮屠塔,已經兩個多月,而林雲依舊杳無音訊,估計怕是凶多吉少了。”玄慈說道。
“凶多吉少?師兄,你不似說,玄苦師弟並沒有懷疑林雲嗎?”玄悲有些不理解。
“師弟,縱然林雲是一個不錯的苗子,但終究未證就靈臺,而那無盡怨念,雖然只是符合第一層的坐忘境界,對玄苦師弟而言,自然算不上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你以為,對一個只是坐忘境界的林雲而言,難道同樣沒有什麼作用嗎?”玄慈問道,微微搖頭。
“阿彌陀佛!”聞言,玄悲先是一愣,然後道了一句佛號。
兩個月之前,他們同在戰臺浮屠塔之中,玄苦就曾為林雲開脫,說林雲肉身之力,可以剋制怨念的侵蝕。
他們雖然認同,但卻也知道,那也只是一定程度。
要知道,肉身的血氣的強橫,雖然剋制邪魅,但終究,林雲只是坐忘,沒有開啟神念之道,未證靈臺,想要從根本上壓制那第一層之中的怨念,根本不可能。
若只是一兩道,林雲或許能夠自保無虞。但……這可能嗎?第一層之中,究竟有多少怨念,便是他們二人也不曾知曉。
而玄苦雖然強大,但想要保證倏忽之間,將所有的怨念盡數消除,也不太可能。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兩個月未曾現身的林雲,在他們心中,已經沒有了生還的希望。
而此時此刻,惦記林雲的,卻是不止他們二人。
此刻,在執法堂之中,法智,法會,法明,三人齊聚一堂,乃至其餘幾名三戒長老,都在這房間之內,顯得有些激動。
唯獨法會,此刻卻是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這法智突然之間,將自己等人全部都著急過來所謂何事。
“法智師兄,不知你將我等召喚來,為了什麼?難道我天龍寺中,要發生什麼大事嗎?”法會問道。
如今他的弟子普仁正在突破的邊緣,兩個月前一戰,靈臺光芒現,本就臨門一腳,更是直接跨越了一大步。
而後經過這兩個月的參悟,靈臺之門,已經轟然大開。
在這突破最為關鍵的時刻,他本就不想理會法智。但奈何前去通訊的小沙彌,說是事關重大,這才讓他不得已不放下普仁,而來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