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哪兒去了——”
“他無法利用這點,知道地點的六個人都不可能通知他,孤去了哪裡。”太子淡淡打斷,“適才與父皇閒談時,孤曾提過,翹涵翹楚兩位公主有些體己話要說,孤與楊烈先到柳子湖畔,楊烈一直與孤一起,沒有機會通知他。兩個姑娘初來朝歌,即使知地名也不知地點何處,方鏡遂也沒告訴二人要到哪裡去,只護送二人過去,方鏡一路跟著,兩個姑娘到了柳子湖畔,他才回府,翹楚在路上怎可能通知老八?”
曹昭南笑道:“除非我或方鏡是睿王的內線,我們通知的睿王。”
王莽一聽便擺手,笑道:“根本不可能。曹總管對太子忠心耿耿,絕不會背叛殿下,這是滿朝文武皆知之事。”
“至於方鏡——”他稍頓了一下,“也絕不可能!他是皇上親賜給殿下的伴讀,出身乾淨,十歲起便侍候在殿下身邊。”
“和曹總管一樣,不可能是方鏡。”太子眸光一攏,淡淡道:“再說,即便曹總管和方鏡裡有人是八弟的眼線,那也說明了,八弟確實派了人在太子府裡監視孤。”
“如此說來,皇上必想,睿王肯定派了眼線在太子府,才可能知道殿下的一舉一動!”王莽輕笑,“這次睿王倒是百辭莫辯了,莽度想,睿王應是從派在太子府裡的眼線口中得知,太子攜翹涵翹楚夜遊柳子湖畔,心覺有異,遂到柳子湖畔一探殿下有何舉措,倒沒想到撞上有人行刺,便出來救護,藉此更得皇上信任。”
曹昭南眸光一捻,“睿王必沒想到,殿下早埋了暗衛在柳子湖中,湖中群舟,其中一隻舟上都是我們的人。”
王莽想了一下,低聲道:“太子本不該受傷,如此做是想讓皇上嚴懲賢王。”
太子隨隨睇了眼自己身上的傷,雖不及睿王重,卻也不輕。
在刺客來襲之前,他便知道。當時,埋伏在舟上的暗衛早以笛聲示警。即便暗衛不在,他真正的武功還不至於料理不下十數個刺客,只是要拿捏受傷的時間,傷淺了不行,父皇心軟賢王便不好,一擊便除,方是上策。
只是,翹楚還有蟁樓的事,卻是個小意外。雖然。。。。。。蟁樓的事和他並沒多大關係。
也罷,楊烈等人都是最好的人證。
他摸了摸唇,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滋味,那滋味很好。
另一個小意外是,他並沒想到她會替他擋下一劍。
嗯,她被父皇拒入內廷看侍睿王。此刻,應和翹涵,楊烈一起在金鑾殿外,等他一道回府。
這時,他聽得王莽笑道:“倒不知,當賢王得知皇上賜婚的是他的表妹,會怎樣?”
曹昭南淡淡一笑,“御史大人不見適才賢王和郎相聽到皇上宣郎小姐進宮時臉上的神色麼?雖還未確定,賢王此時已亂了!這一回,莫存豐傳錯訊息,可也有些麻煩了。只是,最麻煩的還是賢王,他現在必想盡方法去遮掩行刺的事。”
王莽道:“睿王亦然。眼線一事,他將失去皇上的信任!”
☆、chapter 66 鳳凰木下人
“大抵睿王本以為,這次救護一功,便能讓皇上堅定想法,拿到兵符,只怕沒想到,眼線之事反成最大把柄。”王莽嘆道:“人人都道睿王無害,虧得殿下防他。”
“孤當初也看走眼了,孤這位八弟隱忍多年,只爭今朝。”太子眼睫微闔,睫如蝶翅,在陽光裡微微耀閃。
昨夜雪,今日卻大晴。
曹、王二人明白,這個只爭今朝什麼意思,皇帝的身體不行了,剛好西夏發動咸陽之戰,咸陽又是睿王母親的故土,是睿王的契機。
如果睿王早年便嶄露頭角,太子應會。。。。。。殺了他。皇帝愛這些兒子,卻終究最愛太子。
“孤怎能不防?郎霖鈴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