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城!”君北寒近乎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他高大的身形逼近鳳傾城,雙手按在她的肩上令她動彈不得,“你信不信你再亂說一句我現在就要了你!”
“你……是你自己說的。”鳳傾城真的有些怕了,君北寒周身上下的欲*望她能感受得到,他的眼睛都有些發紅,萬一他要是真的飢不擇食……啊呸!鳳傾城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怎麼會用這麼個破詞兒形容自己。
君北寒隱忍又隱忍,最終還是鬆開了她,轉身繼續往前走,沒走出兩步鳳傾城的聲音突然響起,“那特穆爾·蘇德的女兒呢?”
君北寒的身形一頓,在原地背對著鳳傾城站住。
“你沒有娶過她?”鳳傾城也不知道為何,她突然很想知道,一直想問但是他一直逃避,眼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打從哪兒來的勇氣說了出來。
“不要再提她了。”良久君北寒垂下頭去,聲音中帶著化不盡的哀傷。
鳳傾城望著君北寒,她有些失望,為什麼他明明忘不了她卻還要來招惹自己?她苦笑了下,鳳傾城啊鳳傾城,你好歹也算活過兩世,這一世總算想明白了為自己活上一輩子,開開心心賺錢,快快樂樂過活,卻無端端撞上這麼個男人?真不知道是該說幸運還是不幸,眼前這個男人再優秀也是別人的,就算那個人已經死了,他也忘不了,不是麼?
“走吧。”鳳傾城走上前拍了拍君北寒的肩膀,自顧自地離開。
君北寒看向鳳傾城的背影,他想叫住她,他想將她擁入懷中,可是他猶豫了,他清楚地記得她說過她要的愛是有底線的,必須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可是想忘記過去真的很難……
“到了。”不知道走了多遠,鳳傾城的聲音將君北寒從沉思中拉了回來,他站定打量著面前的院落,他們沿著山谷走了一個多時辰,眼下終於找到了初塵居。這院子以竹籬圍了起來,只有三間木屋,院內還有一汪清潭和些許竹木,風吹水動竹葉輕搖,配上山谷中偶爾的雀鳥叫聲倒別有幾分避世的韻味。
“有人麼?”鳳傾城及至院門前開口。
“你朋友住在這兒?”君北寒問。
“初塵先生?”鳳傾城沒理君北寒繼續叫門,自然門內也沒有任何動靜。
見鳳傾城站在原地思索,君北寒索性推開竹籬門邁步走了進去。
“哎!”鳳傾城有些無語,“你也太沒禮貌了吧!”
“你不是說裡面的人是朋友麼?既然是朋友,敲門沒人應直接進來有什麼問題麼?”君北寒反問道。
鳳傾城給他說得也無法反駁,只得跟了進去,雖然沒見過初塵先生,但是照理說他肯舉薦夜氏姐弟應該人還不錯,所以想來也不會太介意。君北寒進了院子並沒有閒著,他圍著木屋轉了一圈來到了屋後,鳳傾城只得硬著頭皮跟著他,暗自腹誹他還真拿這兒當北荒國了啊。
“屋子裡沒人,興趣在竹林中?”君北寒看了眼屋後那片連綿的竹林。
“也許是。”鳳傾城想了想,“我們還是在前院先等等吧。”
二人剛要轉身離開後院,突然竹林中隱隱傳來一陣怪響,君北寒靈力過人自然察覺到這其中的不妥,他拉著鳳傾城飛身後撤退至木屋頂上,警惕地盯著竹林的方向。
“什麼東西?”鳳傾城也察覺到不太對勁。
“似乎很大。”君北寒眉宇間浮上警惕,“你別動,我去看看。”說完他縱身躍下屋頂,盯著竹林的方向目不轉睛地看著。
“小心!”鳳傾城一聲疾呼,卻見一道青綠色的影子嗖得一下從君北寒身側朝他襲去!
鳳傾城二話不說飛身而起手中法杖對準那東西就是重重的一擊。
“砰——”一聲巨響那東西一吃痛再度竄入竹林沒了蹤跡。
君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