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一個部落。他都會將部落裡的男子聚集起來,進行慘無人道的集體屠殺;再次,貪婪,只要他看中的東西,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手,而且永不知足。
他的勇悍,他的殘忍,他的貪婪在整個蒙古都富有盛名。
一路西來,木傑山見宋朝境內如傳言中的一樣,田地裡都是黃燦燦的大米,附近的村落人來人往,大一些的城鎮商家遍佈,行腳商人更是數不勝數。
繁華的景象,早已令木傑山心動向往,只是因戰事緊急,又有魯平在側,容不得他停下來掠奪。
只能在抵達戰略要地潁川、陳州後,才可以肆意搶掠。
木傑山雖未到過潁川,但見潁川比自己一路來遇到的城池高大十倍,城中富饒可想而知。
若非魯平制止,他早已帶著兵馬一哄而上。血洗潁川,實行“三光”政策。
木傑山看著遠處火光,心癢難耐,粗聲道:“魯小子,那陳州當真要比這潁川還要繁華?”
魯平見他稱呼自己“魯小子”,全無半點敬意,臉露溫色,暗罵蠻夷不懂禮節,面上卻賠笑道:“這是自然,陳州是我華夏起源之地,太昊伏羲氏建都於此,數千年來歷代不衰,比這潁川尚且繁華十倍。”
木傑山眼中泛光,高呼道:“十倍?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快進兵陳州。”
魯平會心笑道:“只要王德一來,我們立刻趕往陳州。”
木傑山急不可耐道:“那叫王德的傢伙怎麼還不來?”
魯平也露奇怪之色,不解道:“我以讓人去催,可這都快一個時辰了,怎麼一點訊息也沒有?”頓了一頓,笑道:“無妨,木族長無需心急,我這便再讓手下去催一催。”
他叫來魏文力,讓他親自去一探究竟。
一個來回,魏文力負傷而歸,一直利箭穿胸而過,鮮血順著胸前箭尾滴滴落下。
魯平神色驟變,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問道:“魏護衛,你這是……”
魏文力憤然道:“不好了,先生。我們都給王德算計了,潁川城門關閉,甕城內熊火滔天,城牆上佈滿了守軍。見我到來,那王德竟一句話也不說,張弓便射。我措手不及,中了他一箭。”
木傑山、魯平相繼駭然。
木傑山雙眼一寒,已經變得如狼般兇狠,一字一字的道:“我的那些族人呢?”
魏文力被他看的心寒,不敢直視他雙眼,低頭道:“我趕到時,只聽見甕城裡隱約傳來微弱的哀號聲,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你說什麼?凶多吉少是什麼意思?”木傑山已是目噴血焰,整個人已經到了爆發邊緣。
魏文力戰戰兢兢的道:“也就是說,他們活下來的機率不大。”
“混蛋!”木傑山拔出彎刀,一刀揮下,銳利的刀鋒將魏文力的腦袋砍了下來,鮮血如噴泉一般飆射出來,他怒發如狂,高舉彎刀含淚喝道:“族人啊,我們中了宋人的詭計,入城的五千族人已經給他們活活燒死了,屍骨無存。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他的這一聲呼喝,立刻造就了連鎖反應,本來靜靜呆在黑夜中的蒙古騎兵,一個個都發狂了起來,他們紅著雙眼,悲呼道:“殺,殺,殺!”
“不錯!”木傑山臉色瘋狂,激動之極,叫喝道:“殺,血債要以血來還。這座潁川是我們五千族人的墓地。那麼我們就要用潁川上下所有的人畜為他們陪葬。”
他昂首長嘯,像狼一般的呼叫了起來。
一萬蒙古兵也相繼效仿,也像狼一樣的呼叫了起來。
這是蒙古騎兵衝鋒接戰時慣常的吶喊。
戰馬聽到主人呼喊,跟著嘶鳴起來。剎時間原野上聲震天地,似乎正經歷著一場大戰。
魯平嚇得面色蒼白,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