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直呼名字?”
直呼名字,就是說夏殊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姓了。李元明這平靜的話語中,滿滿的全都是嘲諷。
“有話就說,沒話就走!”夏殊冷笑,已經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夏殊也明白,李賢不可能要自己的命,也不會弄些什麼汙名聲的事情,這就足夠了。加上夏殊和李賢之間的幾次不愉快的事情,讓夏殊面對李元明,張口閉口都是冷嘲熱諷。
李元明瀟灑的端起茶盞,“好茶,好茶。二皇子可知道這茶的價格幾何?”
夏殊一聽,明白這是要進入正題了。但話可不能順著別人的意思來。“抱歉,這茶如何,我不知道!在安陽這裡,我是食不知味、寢不能安,實在不知道這茶如何。”
李元明還是不慌不忙,“哎呀,殿下可真的是不知民間疾苦。我聽說很多地方的百姓啊,別說茶了,連飯都不能保證。難道殿下也是在憂心這天下百姓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好不!夏殊被李元明這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給噎的翻白眼;但這話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去:“所以,我想到那些在戰火中掙扎的百姓,就茶飯不思啊。不知道先生可有什麼教我的?”
可憐夏殊想要玩心眼,卻不想剛好掉到李元明的陷阱中。李元明這可是毒士呢,三言兩語就將夏殊逼得無路可走。
頓時,李元明放下茶盞,面色嚴肅起來:“殿下,賢王也是看不得百姓疾苦,所以才有了現在的安陽。殿下認為現在的安陽如何?”
夏殊手指都有些僵硬,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說話:“不錯。”
這東西真沒法撒謊。
李元明追問一句:“比之五年前的安陽如何?”
五年前的安陽,還是屬於大夏國的時代;李元明這就是要亮刀子了。夏殊想要反抗,卻已經落入李元明的語言陷阱中,只能繼續硬著頭皮說道:“那時候我沒有來安陽,但聽說安陽還是很富裕的。”
“好吧。”李元明也不著急,“不知現在的安陽和現在的武陽郡百姓相比如何?”
夏殊豁然抬頭,“怎麼,李賢想要染指武陽郡了?就知道你們安陽狼子野心,是一頭喂不飽的貪狼!”
“不不不,殿下說錯了,安陽不是狼子野心,而是看不得百姓受苦啊。聽說三年前,武陽郡有一千多萬百姓,如今武陽郡連三百萬都沒有。哎,三年啊,僅僅只有三年啊!殿下在這裡還有茶飯可吃,可憐那些賣兒鬻女的百姓啊。”
你不要這樣假好不好?咱能好好說話麼!夏殊很想給李元明來一拳,這混蛋太可惡了。但終於,夏殊還是不得不面對無奈的現實。“你們想讓我讓出武陽郡?”
“不不不,殿下怎麼會這樣想呢,我們是想要拯救武陽郡那些無辜的百姓!只是安陽做事情也有原則,總要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才行。”李元明說的大義凜然。
“大家都是大夏國的人,這就是最好的原則。”
“不,大夏國其實已經滅亡了!”李元明終於說出了最殘酷的話!“現在的安陽,屬於唐國、而不是屬於大夏國!”
“你……”夏殊指著李元明就要發火,但最後顫抖著、頹廢的坐了下來,現實終究還是要面對的。
“殿下,大夏國已經滅亡了,但百姓總還是要生活的。這武陽郡的百姓可是剛好處於四戰之地,遭受四周的侵略;而現在只要殿下一句話,就能解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如何?
只要一句話,殿下不僅僅能獲得名聲,還能獲得足夠的財富,可以享受天下間所有的香茗。”李元明繼續壓迫和誘惑。
夏殊不說話了,正在進行激烈的內心掙扎。
李元明語氣舒緩的說道:“殿下就不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嗎?外面的世界可是很廣闊的。
只要殿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