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孟巖很喜歡,因為這是發自他們內心最真實,最樸實的聲音,這才是最珍貴的。
孟巖這邊在匠作司倉庫操練手下這批人操練的歡實,可在五城兵馬司,郭怒和潭倫兩個人則有些劍拔弩張了!
“郭大人,你既然不是來接受案子的,你來做什麼?”潭倫一聽郭怒不是來接手案子的,立馬就不高興了!
“潭大人,聖旨你也看到了,案子現在是劃撥給了錦衣衛,但是還要借你們兵馬司的衙門辦案,聖上知道你清正廉潔,這件案子你來辦,他放心!”郭怒耐著性子解釋道。
“郭怒,你告訴我,這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面對怒氣衝衝的潭倫,郭怒沒有迴避,點頭承認了,對付潭倫這樣的人,你要是故意隱瞞,那反而會適得其反,如果你承認,反倒會讓對方更容易相信你。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五城兵馬司不是背黑鍋就是替罪羊,這一次聖上都下旨了,讓你們錦衣衛接手,你還把案子給摁下來了,你們錦衣衛想幹嘛?”
“潭兄,這案子是發生在你的地頭上吧?”
“是!”
“那交由你們調查和審理,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也對!”
“要不是這件案子涉及孫、王兩家,估計你也不會這麼為難,這麼窩火吧?”郭怒再問道。
“對,孫鏈那個公子哥是個什麼東西,你郭大人不會不清楚,當然那個王林,也不是什麼好鳥,關鍵我這兵馬司的衙門太小,經不起他們兩家人的折騰!”潭倫道。
“好像孫、王兩家還沒有找上門吧?”郭怒道。
“郭大人,郭兄,你去看看吧,他們是沒有找上門,可是有人已經死了!”潭倫怒氣衝衝道。
“潭兄說的是錢六吧?”郭怒微微一笑道。
“你知道還問我?”潭倫怒道。
“潭兄,消消氣兒,為了這麼點兒小事,不值當!”郭怒走過去,在潭倫的肩膀上拍了拍道。
“那可是一條人命,王家人也太不把朝廷王法放在眼裡了!”潭倫是個眼睛裡不摻沙子的人,他怎麼會不知道,錢六死的不尋常。
畏罪自殺,如果真是死士的話,早就在現場了斷自己了,何必等到了衙門再自殺呢?
“錢六該不該死?”
“……”
“孫鏈呢?”
“哼!”
“潭兄,你最大的缺點就是太直了,一個人過於剛直,很容易折斷,你這以為我是怕擔責任才讓堅持要在你的地盤上審案?”郭怒問道。
“難道不是嗎?”潭倫怒道。
“你錯了,就憑這件案子還搬不動王振,更別說孫家了,你說呢?”
“這一點我承認!”
“錢六到底是怎麼死的,你清楚,我也清楚,但證據呢?”郭怒道,“沒有證據,空口白牙,誰相信?”
“你們錦衣衛辦案需要講證據嗎?”潭倫冷笑一聲道。
“從現在起,錦衣衛辦案,一切都講證據!”郭怒不以為杵,錦衣衛確實名聲在外,想要一下子扭轉過來,似乎並不容易。
“你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的!”郭怒點了點頭。
“這件案子的真相如何,你我現在都還不知道,但就從表面證據看,是不是可以有一個結論?”
“你是說,不查了,就這樣結案?”潭倫吃驚道。
“潭兄,你還想查什麼,人證,物證現在都全有了,難道還不能定案嗎?”
“就這麼放過王家兄弟?”潭倫不理解的問道。
“沒有證據證明這件案子背後有王家兄弟什麼事兒,就算有,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