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當成了什麼?你的私有物?還是禁臠?!我告訴你,羽子昂,就憑你的為人才學,哪怕是你有個當宗主的爹,在我曹仁軒眼裡,一樣不值一哂!軒小姐若是能看上你這樣的人,那就算是我曹某人瞎了狗眼!”
一番痛罵,痛快淋漓,只把羽子昂罵了個狗血淋頭。
尤其是最後那一句“軒小姐若是能看上你這樣的人,那就算是我曹某人瞎了狗眼!”簡直就將羽子昂羞辱得體無完膚!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他這股沖天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徐元興統統用手肘捅了捅劉邦,低聲問道:“這位曹仁軒是幹什麼的?好犀利啊!”
劉邦“呃”了一聲,反應過來,臉上頓時就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冷笑,他低聲答道:“這曹仁軒是一個儒生,其父曹以安是三品文臣巡察御史,一直力主改革,想讓朝廷真正的一統九州,以達到長治久安、民生安定的最終目的。曹仁軒是曹以安的次子,自小耳濡目染,一直以其父安邦定國、富民生養的目標為畢生追求。五年前科考,狀元之才,卻主動提出投筆從戎,去幽州軍中歷練,去年才因為重傷回雍州城休養。和他的經歷比起來,羽子昂的確是不值一哂。”
“原來是你家忠實的鐵桿,不過我看這位曹仁軒兄弟儒則儒矣,可真要是和羽子昂動手,只怕要倒大黴的!”徐元興前世就是宗師,眼力自是不用說,單從這曹仁軒剛剛一通怒髮衝冠的喝罵中,就判斷出他中氣不足,顯然是有傷未愈。雖然也是後天九重的修為,不知道是否是後天極限,但若是對上生龍活虎的羽子昂,不倒黴,才是見鬼了!
劉邦冷冷地一笑,自信地說道:“徐兄你放心,若是這羽子昂真敢在這時候傷了曹仁軒,哼,那他就自求多福吧!”
“怎麼說?”徐元興不解地問道。
劉邦看了眼他身旁的項姓青年,壓低了聲音道:“還記得跟我一道進來的‘雷老虎’吧?”
“記得,他現在不是去見國師魏乾機了麼——”說這裡,徐元興腦中靈光一閃,“怎麼,這曹仁軒,和雷老虎有什麼關係?”
劉邦點點頭,冷笑道:“何止是有關係!我告訴你,這曹仁軒的父親曹以安,是雷老虎的親侄子,若非如此,曹以安雖然是有大才,但以他激進的性格,只怕沒在朝堂上混多久就被人給弄死了!我皇爺爺當初也不會冒著得罪群臣的風險,破格重用他。”
徐元興恍然地點了點頭。
曹以安是雷老虎的親侄子,那這位怒髮衝冠的曹仁軒不就是他的親侄孫?如果劉邦對於“雷老虎”的描述都是句句實言,沒有半點水分的話——
羽子昂若是敢趁曹仁軒舊傷未愈之際暗算他,只怕這會兒正跟國師魏乾機聊天的雷老虎,就要從“以德服人”,變成“滅絕滿門”了。
劉邦此時一臉的暢快,他早就忍了羽子昂很久,要不是之前練功出了岔子,損耗了一成內勁,沒有把握與他真刀真槍幹上一架,早就忍不住發作了!
現在,既然是這曹仁軒出面,他自然是樂得看羽子昂出醜。
羽子昂被曹仁軒一通酣暢淋漓的臭罵罵的有些發愣,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臉色立刻就像是漲紅了豬肝一樣,比徐元興“三倍氣血流速”狀態下的臉色還要來得血紅。
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全抑制不住心中想要殺了這個曹仁軒的念頭!
“且不說軒小姐不是你什麼人,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
“就算,軒小姐是你的夫人,你就能這麼做嗎?你把軒小姐置於了何地!”
“現在,你和軒小姐之間還沒什麼,就如此自以為是!倘若,哪一天,軒小姐和你有了什麼,和你訂了親,那是不是說,天下的男人,就再也不能與軒小姐見面、談話、交流學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