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爸!……”還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老爺子不耐煩地揮揮手,“蘇正東,你就不能男人一點,啊!去,沒得到最後的結果之前,我是不會離開張燦的。”
周楠躺在病床上,一顆心還在嘭嘭嘭的跳個不停,她不敢相信那一幕是真的,整個和警察對峙的局面,還沒僵持到半分鐘,那個小警察就開了槍,蘇雪中槍之後,張燦就像一頭受傷的野獸,又像一尊怒目金剛。
那個領隊的警察,見蘇雪的手提袋裡,摔落出一個很精美的證件,這種證件他以前也見到過,那是他們碰也不敢碰的一群人所獨有的,他馬上意識到捅了天大的漏子,但事已至此,只能想想辦法補救,只得立即下令所有的警察全部收起****,徒手去阻止張燦,儘量不讓事情再次擴大,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至於以後的事情,已經不是他現在能考慮的事了。
那個開槍的警察,見張燦一步步的向自己逼近,早嚇得雙腿直打哆嗦,跌跌撞撞的躲到那個領隊背後。
只是張燦這個時候神志已經不大清醒了,遇到五六個人的阻攔,他只伸手一推,那五六個擋住張燦的去路的警察,便如同一堆燈草,一下子飛了出去。
早有一旁看熱鬧的人,打出了無數個電話,整條大街上,已經被聞風而來的軍警、特警的車子堵了個水洩不通,數百軍警,特警一邊驅趕看熱鬧的人,一邊想法控制局面。
徐方一見蘇雪的肩上不住的流出鮮血,便吩咐人上去救護蘇雪,可是蘇雪也像發了瘋一般,口裡狂叫著張燦的名字,和前去救護他的人,廝打在一塊兒。
而張燦面對圍堵他的人,毫不客氣的拳打足踢,數十個上前來阻攔張燦特警,無一不被張燦一舉手,一投足,打得飛出好幾米遠,跌倒在地上爬不起來,那個開槍的警察躲到一輛警車後面。
張燦伸手抓住一扇車門,只輕輕一拉,便將車門硬生生的扯了下來,他拋掉車門,在雙手一分,一部警車在短短的數秒鐘之內,便變成了一堆亂七八糟的零件。
一個特警隊長跑到徐方面前,喘著粗氣,說道:“反了天了,這小子瘋了,政委,我請求,用狙擊手,直接狙擊。”
徐方見情況緊急,在這樣下去,非出大事不可,當下斬釘截鐵的說道:“通知狙擊手,不準用實彈,一律用麻醉彈,不準向頭部射擊,不準向要害部位射擊……通知其他的人,不準開槍,要不惜一切代價,用人航術,把他制住……實在不行,可以動用高壓電擊槍,電暈他。”
就這樣耽誤還不到十秒鐘,第二部警車又被張燦拆了個七零八落,從張燦背後撲上去的軍警,一批又一批被張燦摔得四處橫飛,到了後來,居然已經沒有多少人敢再往前撲了,如果不是軍令森嚴,只怕早就有人放棄了對張燦的阻攔。
狙擊手的麻醉彈,發射了一枚又一枚,足足發射了十顆麻醉彈,明明看見發發命中,但張燦只是動作稍稍慢下來了一點,腳下依舊一步步地追趕向那個小警察,口裡悲憤的狂叫著:“你為什麼要傷害她,你為什麼要傷害蘇雪……”往前跨一步,口裡便叫一聲。
張燦那怒目金剛一樣的樣子,看得徐方等人禁不住漸漸的顫抖起來,他們心裡禁不住暗暗地自問,這還是一個“人”嗎?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蘇雪見那麼多人一個個全撲向張燦,也是一邊和前來救護她的人廝打,一邊向張燦靠攏,眼看著一顆顆子彈射在張燦身上,一把把高壓電擊槍擊打在張燦的身上,她心如刀絞,這一刻她只想著,自己能撲上去,能替張燦擋一下,哪怕只是一下,然而,她卻倒下了,槍傷、心傷,失血過多,又動了胎氣,她再也堅持不住了,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甘心的看著走一步,喊一聲蘇雪的張燦,離她越來越遠的張燦。
徐方正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