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
若是不來,哼哼,我將你烤來吃了。”
木婉清心下大慰,尋思:“這南海鱷神非是等閒之輩,他既去尋過,認定段郎未死,定
然不錯。唉,可不知他是否會將我掛在心上,到這兒來救我?”當即撿起地下的牛肉,慢慢
走向山岩之後。她久餓之餘,更覺疲乏,但靜臥了三天,背上的傷口卻已癒合。
只聽葉二孃問道:“那小子到底有什麼好?令你這般愛才?”南海鱷神笑道:“這小子
真像我,學我南海一派武功,多半能青出於藍。嘿嘿,天下四大惡人之中,我嶽老……嶽老
二雖甘居第二,說到門徒傳人,卻是我的徒弟排定了第一,無人可比。”
木婉清漸走漸遠,聽得南海鱷神大吹段譽資質之佳,世間少有,心中又是歡喜,又是愁
苦,又有幾分好笑:“段郎書呆子一個,會什麼武功?除了膽子不小之外,什麼也不行。南
海鱷神如果收了這個寶貝徒兒,南海派非倒大黴不可。”在一塊大巖下找了一個隱僻之處,
坐下來撕著牛腿便吃,雖然餓得厲害,但這三四斤重的大塊牛肉,只吃了小半斤也便飽了。
暗自尋思:“等到第七天上,段郎若真負心薄悻,不來尋我,我得設法逃命。”想到此處,
心中一酸:“我就算逃得性命,今後的日子又怎麼過?”
如此心神不定,一幌又是數日。渡日如年的滋味,這幾天中當真償得透了。日日夜夜,
只盼山峰下傳上來一點聲音,縱使不是段譽到來,也勝於這般苦挨茫茫白日、溫和長夜。每
過一個時辰,心中的悽苦便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