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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希望自己也能離開這裡。&rdo;她低聲自語道。

&ldo;不用這麼做,&rdo;馬克漢插嘴,&ldo;在紐約是最安全的。你放心吧!在事情沒有徹底解決之前,格林豪宅日夜都會有警衛守護著,我們也會派護士專門來照顧你。何敏今天雖然會離開這裡,但是史普特還有女廚都會照顧你的,你就不用擔心了。&rdo;他站起身來,輕輕地拍著艾達的肩安慰道,&ldo;我保證,從今天開始絕對沒有人能夠再傷害你!&rdo;

當我們離開來到大廳的時候,看見史普特正在給馮布朗醫生開門。

&ldo;天啊!&rdo;他看見我們之後,立刻大聲叫道,&ldo;我剛剛才知道了格林夫人的事情,是希蓓拉打電話告訴我的。&rdo;他惡狠狠地瞪著馬克漢,此時他已經把謙和完全拋在了腦後,&ldo;先生,你沒有告訴我!&rdo;

馬克漢平靜地回答他:&ldo;我認為沒必要增添你的煩惱,馮布朗醫生。我們是在格林夫人死後好幾個小時才發現的,當時我們的醫生也在這裡。&rdo;

此時,馮布朗的眼睛似乎已經要迸出烈火一樣。

&ldo;是嗎?你們打算也不讓我再見到希蓓拉吧?&rdo;他突然轉移了問題,&ldo;她讓我幫她安排一些事情,她告訴我今天她就要離開這座城市了。&rdo;

馬克漢向旁邊走了兩步。

&ldo;醫生,如果你想做什麼事情你可以儘可能地去做,你是一個自由人。&rdo;他的聲音裡有一種沮喪的感覺。

馮布朗面無表情地向我們鞠了一個躬,便向樓梯走去了。

希茲齜牙咧嘴地笑著說:&ldo;他生氣了。&rdo;

&ldo;不是,&rdo;萬斯糾正道,&ldo;他只是在擔憂,哎!他太擔憂了。&rdo;

從那天午後開始,希倍拉就搭上三點十五分的火車離開了這座城市,而何敏也不會再出現在格林豪宅了。此時的格林豪宅只剩下了艾達、史普特和曼韓太太。但是,希茲仍然讓凱薩琳小姐留在那裡照顧剩下的人,並且讓她密切關注豪宅裡發生的所有事情。除此之外,還增加了一位探員,與護士一起擔任保護豪宅的任務。

身影依稀

十二月三日,星期五,晚上六點

馬克漢於傍晚六點在史蒂文森俱樂部召開了一場非正式會議,出席的人中,不但有莫朗督察和希茲警官,就連公務繁忙的總探長歐布萊恩也在回家途中順道過來參加了。

最新的晚報也已經在報導中毫不留情地對警方的調查不力和處理不當給予了嚴厲的批評與指責。而在格林夫人的死因的問題上,在馬克漢、希茲、德瑞摩斯三人交換過意見之後,給予記者的官方說明是:&ldo;馬錢子鹼‐‐一種按照醫生指示定時服用的興奮劑服用過量所致&rdo;,馬克漢還特別要求秘書史懷克一定要準確無誤地記錄,以免被記者誤解或是斷章取義;此外,馬克漢又特意在這份宣告的結尾部分說:&ldo;沒有任何證據顯示不是因為自行服用此類藥物失當所致。&rdo;雖然後來記者們在自己的新聞報導中的確是完全按照馬克漢的報告來撰寫的,但是還是可以從字裡行間看出夾雜的&ldo;蓄意謀殺&rdo;之類的字眼兒,這讓讀者開始對官方這份宣告的真實性產生了一些懷疑。然而,官方對於毒殺艾達不成的這一事實,則非到必要時刻絕不對外公開;只是,這樣完全沒有必要的刻意封鎖,反而引起了更多社會民眾的可怕的聯想。

此時的馬克漢和希茲,顯然已經開始承受著一些沉重的負擔。而莫朗督察也已經被漸襲漸近的憂慮折磨著,他坐在馬克漢的身旁,整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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