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吧,旁的不說,姐姐要是不在了,誰還給我東西吃呢?倒是怪想姐姐的。”
如歆笑道:“趕明兒來了一個新的姐姐,你就把我給忘的不知道要去哪了。”
小安子道:“不過是慪姐姐笑一笑罷了,瞧姐姐出來的樣子可是難過的很,這樣的神色皇上見了不在意,下頭的人哪個不說嘴,哪個又是好相與的?在御前的一個個專會拜高踩低,直瞅著有沒有好處才辦事呢,姐姐在那裡可得當心了。”
如歆聽了更覺好笑:“難不成我進了御前就成了這樣的人嗎?你倒還把我給說進去了。”
小安子向上提了提包袱,“哪裡就敢這麼編排姐姐呢?不過是提醒姐姐罷了。”
如歆正了色,“你呀,可得管好你這張嘴,這種事情誰不知道,御前的人拜高踩低,宮裡處處不是如此?大家都知道,偏你說出去,你在我這說說倒沒什麼,只為著我罷了,可要是到了別人面前再傳出去,看你都不知道怎麼完的。”
“這我自然是知道的,”小安子緊走兩步趕上,“嘿,有時候我們私下議論也覺奇怪,姐姐是相府裡的千金小姐,本該是金枝玉葉,世事不知的。可姐姐為人行事處處妥帖讓人敬佩,吳嬤嬤那麼挑剔的人也道姐姐當真是好的,這可是為什麼呢?”
如歆噗嗤一笑,“相府裡的小姐就該什麼都不知道嗎?你們這起子就愛私底下胡亂議論人,也不知那人是做了多大的錯事,教你們評頭論足地議論來議論去。”
小安子也覺得不好意思,“姐姐是神仙一樣的人兒,我不過是姐姐腳下的泥土罷了,姐姐日後騰達了,莫忘了小安子才是。”
如歆笑道,“日後等我飛黃了,每月給你千兩銀子,專職給我提鞋。”
這樣說笑著,不覺到了乾元殿門口,小安子“咦”了一聲,急忙停下行禮,如歆抬眼一看也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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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
只見皇上身邊的王公公在門口站著,身穿靛青底金莽袍,藏青皂靴,旁有一打傘的太監,那傘上的積雪已有了幾寸。如歆知道這是一直在外等著,忙也跟著行了禮。
王德海笑道,“姑娘可是叫人好等。”
如歆忙告罪,王德海與旁人不同,從小是跟著皇上一起長大的,都知道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最是懂得皇上的心思。如今這等大人物專為等自己而在此處受凍半日,如歆更覺心中不安。
王德海道,“咱家在這兒也是受人所託,姑娘不必掛心,見姑娘好好兒地來了,便也都是了。”說著就把如歆往裡引。
“現今林貴人剛剛冊封,司茶的事也是一團亂,待會兒見了林貴人,姑娘好好把事交代一下才是。”
如歆聽了,想著能見到林鈺兒,心裡也是一喜,料定王德海是受林鈺兒所託。點頭應了,卻又在心裡感慨林鈺兒如今的地位。
轉到後殿,王德海將如歆送到屏門,“姑娘在此進便好,咱家不便入內。”
如歆知道這是內宮裡的規矩,林鈺兒的身份已不再是女官,便向王德海告了謝,待王德海走遠,才回身進了門。
繞過垂花門,如歆便看到有一個宮女站在廊下,穿著銀紅撒花交領風毛襖,看見如歆笑道:“是沈女官不是?哎呀,可是到了,我們貴人打發了好幾撥人來問女官到沒到呢。”
如歆聽了這話,知道是林鈺兒身邊的丫頭,見了禮,“今兒下的雪,不那麼好走,勞煩在這兒等了。”
那宮女笑道:“您太客氣了,如今貴人剛剛冊封,內務府那邊還沒把制內的人撥足,因此便是我來接您,您叫我豐兒便是了。”
如歆笑應了,到了正房門口,豐兒掀簾子讓如歆先進去,小安子知道規矩,向如歆道:“姐姐的東西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