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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一凡……一凡,快愛我……”薄荷微微的弓著身子向湛一凡靠攏,低聲呢喃。
湛一凡哪裡經受得住薄荷這樣的主動,大手拉扯著很快便將兩個人衣服脫光。壓在薄荷身上,手指輕輕的理清她耳鬢的髮絲,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溫柔呢喃:“認真的?今晚……你確定你……?”她今晚的狀況他心裡清楚,如果她不願意他是不勉強的。
薄荷揚起頭咬了一口湛一凡薄薄的下唇,然後轉向他的下巴,一邊吻著咬著啃著一邊要道:“老公……”
湛一凡深幽的眸子頓時變得血紅,如此撩撥人他哪裡忍得?壓著薄荷的胳膊,低頭便重重吻了下去……
一番雲雨,薄荷趴在湛一凡的懷裡微微的喘息著,湛一凡摸著薄荷有些溼汗的額頭低頭看著她問:“清醒嗎?”
薄荷搖了搖頭:“唔……”
湛一凡彎了彎唇角,的確不清醒,他有避孕她都不知道。那玩意兒他倒是還沒試過,不過戴著那東西做的時候能爽?戴著那東西,不是隔著一層皮?還是屬於他自己嗎?湛一凡嗤之,那東西他是暫時不打算用的了。
拍了拍薄荷潔白的肩頭輕聲哄道:“睡吧。睡醒了,明天什麼都會變好的……”
薄荷閉上眼睛,真的打起瞌睡來。每一次湛一凡要她,似乎真的能將一切都忘記,那些煩惱,那些疑惑,那些懷疑那些痛苦掙扎,通通都能拋之腦後,記憶猶新的便只有他佔有她的那一瞬間和那之後無數次的愉悅快感……
“晚安,一凡……”薄荷淡淡輕柔的呢喃,在湛一凡的懷裡找了個方向沉沉睡去。
湛一凡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才將她放入被窩裡,蓋上被子才輕柔的起身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寶寶晚安,好夢。”然後起身下床,像往常一般先去衛生間取來溫柔的毛巾替她整理也許睡著會不適的身子。
翌日,薄荷的只覺得眼睛有些疼。身邊有些空蕩蕩的,她伸手摸了摸趴在枕頭上嘆氣,湛一凡似乎很少能像昨天一樣和他一起醒來。手又摸到床頭,摸到眼鏡戴在臉上才緩然的坐了起來。坐下張望,薄荷試著輕喚了一聲:“一凡?你還在房裡嗎?”
“唔,我在更衣間!”
薄荷挑眉,竟然在?
薄荷掀開被子正要下床卻突然一頓。她遭遇了什麼……?怎麼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薄荷拿過床邊椅子上的衣服套上,然後光著腳走向更衣間,站在門口看著更衣間裡正在找衣服的男人問:“湛一凡。你昨天是不是虐待我了?不然我身上怎麼這麼多清淤?”
湛一凡取了襯衣套上聽見薄荷這話只是微微挑眉,轉身一邊繫著釦子一邊朝薄荷走來,站在薄荷面前伸手挑了挑她的下巴邪邪一笑道:“寶寶,你這就冤枉我了,昨晚你一直抱著我的脖子撒嬌讓我用力用力更用力,我只能掐著你的腰奮勇賣力,可你依然不知足竟然顛鸞倒鳳把我反壓,然後又讓我用力用力不停地用力,你老公我為了讓你感覺到我真的很用力,所以這些傷……”手指輕輕的挑起薄荷身上t恤的下襬輕輕的往上一拉,其實昨晚就看見了有多少清淤,她的面板實在太嫩,當時他掐的時候顏色和質感的反差讓他心潮氾濫,但之後也滿是後悔。可是看到薄荷這質問的模樣,他就是不願意承認他內心的愧疚。
薄荷的臉紅了起來,她昨晚真的這樣啊?好像……是的,她好像開始恢復記憶了。昨晚,自己真的一直要求他‘用力’來著。
薄荷掩唇輕咳了一聲開啟湛一凡那有些不老實的大手:“那你也不能掐我啊。”
湛一凡伸手將薄荷捉進懷裡:“壞女人,怎麼都是我的錯,是吧?”
薄荷揚了揚下巴,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意:“那當然,你可是男人!”
湛一凡伸手颳了刮薄荷的鼻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