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以為那樣,她沒有辦法不管,畢竟她是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啊。
薄荷並沒有用有色眼鏡去看待李泊亞,她只不過問了兩句湛一凡卻那麼大的反映就足以說明李泊亞一定是向湛一凡說了什麼。而剛剛的爭吵就更讓薄荷確定是和醇兒有關係,所以李泊亞和醇兒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些天薄荷再三的詢問醇兒,醇兒都沒有說過隻言片語,總是以各種藉口含糊了過去,這說明醇兒的確是不想和自己多說她想隱瞞的事,是不是就是與李泊亞之間的事呢?
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戀愛了?但是他們卻又彆扭的不像是戀愛,反而像是在吵架生氣,瞞著他們究竟有多久了?薄荷煩悶的捂著自己的臉,往下一沉,沉入了浴缸裡。就是因為這些事情她的例假才會如此延遲失去了正常。
“譁——”的一聲坐起來,薄荷決定了,明天中午抽空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如此紊亂的例假實在不妙。
薄荷出了浴室,此刻的她已經冷靜了不少,湛一凡又不在房裡,薄荷便自己坐到梳妝檯前吹頭髮。正吹著,湛一凡便突然回來了,走到薄荷身後拿過她手裡的吹風機淡淡道:“我給你吹吧。”
薄荷抬頭看向鏡子裡的湛一凡頓了頓還是放手任由他拿著自己的一縷縷髮絲吹乾。
兩個人都沉默不語,偶爾湛一凡看一眼鏡子裡的薄荷,薄荷也看一眼鏡子裡的湛一凡,很快頭髮便吹乾了,湛一凡用手指輕輕的幫薄荷梳理著柔順的大卷髮絲,看向鏡子裡的薄荷滿目溫柔:“還生氣不?”
薄荷微微臉紅的低下頭:“我又沒生你的氣。”
“最近你的脾氣真夠怪的。”湛一凡低頭微微的嘆了口氣,“這樣的你,怎麼讓我放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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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嘲諷的笑了笑:“可我們卻又註定是要少聚多離的。”嫁給他這樣的男人,就別想安安穩穩長相廝守的過小日子。
湛一凡彎腰將薄荷一把抱了起來,薄荷有些害怕的立即圈住他的脖子,抬頭看著他:“別胡來,我最近身子……”薄荷微微蹙了蹙眉,她例假沒來,所以她擔心夫妻生活也會影響了自己,擔心會越加紊亂。
湛一凡將薄荷放在床上,低頭溫柔看來:“身子怎麼了?”
薄荷搖了搖頭,她不想他都要走了還擔心自己,便微微笑道:“沒事。只是有些不舒服,所以今晚可能不能……”
湛一凡面露苦色,至從薄荷那天說腰疼他接下來兩天都沒敢碰她,沒想到要走了還是不能碰。雖然很無奈,不過還是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嘆道:“好,聽你的。反正我忍得住。”
薄荷感激湛一凡如此體貼,伸手便抱著他的腰投入他懷裡:“一凡。我知道我剛剛脾氣怪了些,我也知道我急了些,但是我真的只是因為擔心醇兒而已。可是你說得對,醇兒不想告訴,這說明她根本不願意我知道。我不是醇兒的媽媽,我只是她小姑,我的確是管得太多了……”薄荷嘆了口氣,“你也說的對,就算有懷疑我也該問醇兒。可是你不該瞞著我別的事情,如果因為李泊亞對你很重要你就不說,但是你就不怕我胡思亂想嗎?醇兒性子單純,她沒心沒肺的但是她也很容易受到傷害,我怕的就是別人利用她的單純讓她受傷。”
湛一凡沒想到薄荷洗個澡便已經想明白了這麼多,大手輕輕的揉著她的胳膊滿是心疼卻又誠懇的道:“下午,我打了李泊亞。”
薄荷詫異的抬頭看向湛一凡,湛一凡低頭用下個頂著她的頭頂繼續淡淡道:“從他到湛家開始到如今的二十三年,這是我第一次打他。你不知道,李泊亞小時候根本不會笑,整個人非常的陰鬱,因為在倫敦的那個孤兒院裡,他是但是唯一的東方小孩兒,就連那些黑人都欺負他,我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身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