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們了。”楚克輕鬆地道,渾然不覺得他自己在陷害鐵鷗。
當然,鐵鷗已經皺起眉頭,他沒想到這位傲視群倫的軍火大王會出賣他。
“怎麼會發生這次海難?”丁維巖關心地問。
方雅浦的俊容露出笑意,痞痞地插話道:“哎呀,怎麼發生海難已經不重要了,還是快點告訴我們怎麼發生感情比較重要。”
“極光”卓樂對女人向來很挑剔的,能接近他身旁的雌性動物就只有那隻趾高氣昂的曼哈頓而已,他真的、真的很難想像卓樂與女人相親相愛是什麼德行。
“你管人家是怎麼發生感情的,反正又不是跟你發生感情,你那麼樂於麼?”鍾潛與方雅浦抬槓起來。
自從他的勁雨三天兩頭就往方雅浦的古董店跑之後,他發覺自己變得小裡小器的,很會找方痞子的碴。
一絲難以言喻的感動染上卓樂心頭,他向來不喜歡陸地,因此極少出現於十方烈焰的聚會中,平時,都是他們到海上探望他兼度假,然而這份情誼絲毫沒有因為如此而消滅。
“嘿,他感動了。”龍頭老大莫東署搓了搓下巴,勾勒起淡淡淺笑,下了個結論。
聞言,卓樂硬生生的板起臉,維持他極光的傲慢。“你們別用關心我海難這招,在我這裡白吃白喝。”他撇撇唇道。
“說到海難,這到底是哪個缺德鬼乾的?”方雅浦說完,突然露出一抹奸笑。“不過老天待你真是不薄,落難還派個美女給你,你呀,真是太幸福啦,孤男寡女在荒島上會發生什麼事,這就不必告訴我們了,我們運用我們的想像力就行啦。”
“你的思想永遠是這麼邪惡。”鍾潛鄙視他。
方雅浦不以為件,反而自若地微笑,“我覺得我一點都不邪惡,難道你跟你的程幫主沒有那個嗎?哇,那你太不正常了。”
這兩個人又鬥起嘴來,衛天頤逕自挑眉道:“海難一定是聯邦調查局乾的,上回炸掉他們的五角大廈,那些無用之徒一直懷恨在心。”
“也有可能是俄羅斯政府的陰謀。”丁維巖沉聲道:“大家都知道,俄羅斯政府對義父那份可以製造秘密武器的資料一直很覬覦。”
“樂,你的極光一號上,一定有內奸。”楚克瞳仁閃動著,“只有親近你的人,才會知道你保管著義父二分之一的資料,旁人都以為那份資料全在永身上。”
他們的義父葛羅素博士定居在埃及開羅,負責照顧他的是十方烈焰的“日珥”辜永奇,以及他們十人的義妹康奏兒。
絕大部分對那份資料有企圖心的人都認為資料一定全在辜永奇身上,因此他頻遭狙擊,幾乎沒有寧日。
莫東署點起一根菸,似笑非笑的眼光往鐵鷗與銀鯨身上飄去,“克,你的意思是,你懷疑這兩位仁兄嗎?”
“不會是他們。”卓樂毫不猶豫地說。
方雅浦泛起玩味地笑,“廢話,我們當然知道不會是他們,鐵鷗和銀鯨嘛,熟得很。”
“媽的,那會是誰?”鍾潛最按捺不住性子。
“這點有待探究。”丁維巖雖然不是十方烈焰之首,但他最穩重,凡事也最為細心。
“對嘛,稍安勿躁,遲早會水落石出的。”方雅浦笑笑,“倒是現在大夥都餓了吧?樂,招待我們飽餐一頓不算過分吧。”
“不算。”卓樂臉部沒什麼表情,他早就知道痞子對敲竹槓最在行。
方雅浦續道:“那麼,就順便請那位落難佳人一道出來用餐吧。”他講得輕鬆自在,彷彿這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一樣。
“不要。”卓樂直截了當的拒絕,他才不要讓他們見到宛秦哩,若是如此,他們義父可能明天就會打電話來“關心關心”他了。
“哎呀,你真是太小器了,跟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