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成環,使其對稱而自平垂,自然的掛於兩側,而背後一部分便用一塊絲巾挽扎著,任其柔順的披在粉背上,她的身上不帶一件首飾,不施半點粉黛,素顏朝天,明眸潔齒,貌若玉雕粉砌,纖纖嫩手修長,柔柔小腰秀直,曲線婀娜,肥一分則多瘦一分則少,那份書香氣息淡雅自然,舉止優雅動人。
一身華麗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就彷彿掛在衣架子上一般,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豔麗而古典,配合她那張少女嬌顏,活脫脫的一位仙子。
女孩聽了管家的話嗔道,“裡管家不得以貌取人,更不可以出身論才華!”
裡管家雖然有些不服氣,不過還是畢恭畢敬的答應了一聲。
而這時候坐在一邊上喝茶的老者臉上露出淺淺的笑意道,“小姐所言不錯,才子才子,有才便是子,而不是靠衣冠來裝裱的。此人能如此快的對出我和你們一起出的那些對子,這份才華就足以讓我們尊重,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四樓的也對出來。”
裡管家還是忍不住說道:“我敢打賭他對不出來!”
老者詫異的問道:“裡管家說的這麼又把握,這是為什麼呢?”
“四樓的上聯都是歷來一些傳下來沒被人對出來的絕聯,就是我們福州的四大才子都無法工整的對出一半,他又如何對出全部?除非他是今科狀元江鵬,那還有戲!”裡管家好像是來自福州城的學著,一點也不想弱了福州學子的名頭
“江鵬!”少女聽了這個名字,在嘴裡唸叨了幾遍,臉上露出一絲古怪惘然的神色。
女孩看來是天生好愛文學,也許又是有名的才女,美貌更是屈指可數,心眼也就高,出身高貴命運卻又淺薄,來福州就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如意郎君,她日夜兼程的趕路,卻比相約的時間早到了幾天,百般無聊之下才會設這麼一個四層考核,試試此地學子的才學。
她見到那所謂的四大才子,學識雖然是不錯,但那股浮誇氣息和所謂的風流文雅,總讓她覺得有點過於驕縱,就是紈絝子弟的嘴臉,而在別人面前卻又故作斯文,這多少有些不表裡不一,或許說得難聽些叫虛偽,不算個才子該有的作風。她把自己的感受和老者閒聊了一番,最後竟然惹來裡管家一臉的氣憤。
裡管家繼續說道:“再說了,即使他能對出那些對子又如何?他也未必能有高深的詩詞造詣,更沒琴棋書畫之功底,說不定是瞎貓碰上死老鼠,純屬偶然。”
老者看不過去了,笑著說道:“你又怎知他沒有?裡管家不得妄下評論。”
而就在這時候,外面走進一個眉清目秀的青衣婢女,少女一喜,忙問道:“四樓下面怎麼樣了?”
三人都是期待的望著青衣婢女,那青衣婢女一想起我那副狼吞虎嚥餓死鬼的吃法,直把周圍那些風度翩翩的才子們涼在一邊幹傻眼時,便忍不住撲哧一笑,發現自己失態忙收住笑,告罪一聲,見小姐沒在意,便把我上到四樓時所作所為大概給大家說一遍。
老者忍不住哈哈大笑,女孩則是平淡處之,倒是裡管家不屑的說道:“沒修養,大家都不吃就他一個吃,還吃那麼多,撐死他個餓死鬼!”
四樓的我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莫非有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當我把一方核桃酥填進嘴裡的時候,周圍那些目瞪口呆的才子也覺得看飽了,都在心裡大罵:二樓都還吃不過癮,說是跑到四樓消食,最後還吃了這麼多東西。他孃的,整一個飯桶。
我十分滿足的打個飽嗝,懶得理會他們異樣的目光,石脂面具下的我有了一種放縱的快感。
幾位女孩羞得面紅耳赤,這相公今天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好像就變了另外一個人的模樣,雖然平時他是有些花花腸子,今天可是實在是壞透了,無恥到了極點。他變得非常人也,做非常人所不敢做的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