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消遣這不長眼的傢伙,也算是為民除害。我繼續說道:“你本來就不是東西,是畜生,所以我才不樂意和你說話。”
油頭粉面的青衣人急道:“你!你。。。。”
酒樓裡傳來無數幸災樂禍的取笑聲。被稱為公子的人面子立刻掛不住了。瞪了一眼旁邊的奴才一眼後,眼神一冷,向著旁觀者一掃,怒喝道:“笑什麼,再笑就把你們牙拔掉。”
似乎還挺有威力,眾人立刻住了嘴,不在發笑,只是抿著嘴兒的模樣實在是有些辛苦。
穿著一身淡藍色長衫的公子出面了,張牙舞爪、流裡流氣的走到我們面前說道:“哪裡來的小娘子如此的美麗,過來陪大爺喝酒。”
我還沒開口,柳叔站起來說道:“不想死的趕快滾!”
青衣人怒道:“我家公子看上你小娘子是你的福氣,不識抬舉的東西,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是個男人就無法忍受如此的侮辱,我也不例外。弟子們紛紛站了起來,而那公子的家奴也為了過來摩拳擦掌,一副吃人的嘴臉。我冷冰冰的說道:“稱我現在還沒上火,帶著你家裡的狗!給我滾!”
油頭粉面的青衣人怒道:“你才是狗。”
“現在你向我道歉,我不和你計較,不,應該說人不和狗計較,難不成狗咬人一口,人還咬狗一口不成?”酒樓裡的客人聽到我的話,立刻又笑個不停。
“你去死。”油頭粉面的人立刻破口大罵。
我絲毫沒有動怒,只是緩緩地又給自己倒滿一杯女兒紅。之後自言自語道:“想好好的喝一杯吧,總有人不長眼,真是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一個家奴的狗腿子毫無顧忌的伸了過來,突然,寒光閃動,眼前的情況讓所有人都呆住了,一把短戟將油頭粉面的青衣人砍掉了手臂,鮮血順民著劍鞘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柳叔出手了,這一下將所有人都震住,都被眼前的中年人殘酷的手段驚呆了,都驚駭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油頭粉面的青衣人沒發出任何的聲響,她嚇得暈倒了。
柳叔面不改色的將短戟在暈倒的青衣人身上擦拭,另一隻手端著女兒紅一飲而盡。冷聲道:“憑著主子的嘴臉狐假虎威,作威作福沒有什麼,但是要將眼擦乾淨了,有些人可以惹,有些人是惹不得的,老子只有一句話,想死的就放馬過來。想活的現在就給老子滾,滾!聽明白了!”
大家繼續飲酒,似乎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任憑地板上的死人不停地流血。二樓變得格外安靜,還在吃飯就剩我們蝴蝶谷的人了,其他客人看著地上的屍體再也吃不下飯,有的甚至還在狂嘔不已,不過卻沒有人敢離開。
“你竟然,竟然傷了他。”公子面目猙獰地看著倒在地上的人,語無倫次的說道。
柳叔假惺惺的歉道,眼神中沒有半點歉意。“不好意思,在下才疏學淺,又被火器衝昏了理智,一不留神就將他宰了,嘖嘖!請不要見怪,在下道歉。”
“原來還是個練家子,會武功的娘們那就更有意思了。兄弟們給我上,今天我們好好的樂樂。”紈絝子弟淫笑著對身後的奴才說道。
看來這紈絝子弟也見過些許世面,要不恐怕早已屁滾尿流了。
後面的七八人當然一同叫好,這個時候一個白衣人卻忽然閃了出來。這人手上拿著一把摺扇,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嘴裡朗朗道:“爾等竟然敢在這裡撒野,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還不速速退下!”
事件的主角主場了!
“小子你是誰啊你。竟然敢管大爺們的事情。給我打。”
不用我出手,只聽見聲音雷動,一幅似乎刺激的打鬥場面出現在眾人的眼中,不一會地上就躺下了八九個人。那一個白衣人瀟灑的將摺扇一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