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真的懷疑自己還敢看譚驥炎一眼嗎?半個小時之前,她竟然用手替譚驥炎紓解了慾望……
不能想了,再想就更窘迫了!童瞳繼續將臉埋在抱枕裡,可是明知道不該去想,可有時候思維卻如同敵人一般,直接的將那一幕幕親密無間的畫面再一次的如同放電影一般在腦海裡回放著,譚驥炎的熱吻,自己的手,他的大手最後甚至撫上了自己的胸口。
“你這是要悶死自己?”洗了澡,譚驥炎還頂著溼漉漉的黑髮走出臥房,一眼就看著曲著膝蓋坐在沙發上,將臉埋在枕頭裡的童瞳,那露在頭髮外的一雙小耳朵紅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讓譚驥炎知道這孩子這會是害羞了。
“譚驥炎。”吞了吞口水,童瞳抬起頭看了過去,譚驥炎只穿了白色的睡袍,稜角分明的臉龐絲毫不減一點點的不自在,黑髮上的水珠順著髮梢滾落,然後直接滴在了肩膀上,順著滑落下那結實的胸膛,如果只是在平日,童瞳或許只是有些的不自在,可是這會看到譚驥炎,便立刻想到臥房裡那曖昧纏綿的一幕,所以童瞳再次的將臉給埋進了抱枕裡,不能看了,不能看了
譚驥炎這會明白了,這孩子是尷尬呢,薄唇染著笑,三下兩下擦乾淨了頭上的水珠,看著依舊埋首在枕頭的童瞳,也放棄了準備就在客廳裡吃飯的打算,轉而走向臥房換了一身衣服,帶著童瞳出去吃,省的這孩子直接用枕頭悶死自己。
“譚驥炎,會不會被認出來?”童瞳倒是想出去吃,窩在房間裡,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自己用手給譚驥炎紓解的一幕,可是他的身份在那裡,而且到現在關曜還是掛牌男友呢,兩個人一起出去,會不會被人發現,從而給譚驥炎帶來麻煩?
“沒事。”這裡是上海,認識自己的人除了那些官場上的和一些商人、朋友,普通人應該不認識自己,而且又是晚上,大過年的,估計即使有記性好的,也只當是看錯人了。
“那走吧。”一聽譚驥炎沒有問題,童瞳立刻脆聲笑了起來,率先邁開了步子,其實自己還沒有和譚驥炎光明正大的出去過呢。
再等,等到自己足夠強大了,一定不會再讓小瞳這樣的委屈!譚驥炎目光深沉的看著喜上眉梢的童瞳,沉穩的邁開步伐,三兩步追上先走的童瞳,然後溫暖的大手牽住了童瞳的手,牢牢的握在掌心裡,等到那一天,自己會讓她光明正大的走在自己身邊,不要顧及任何人,不要忌憚任何勢力。
冬日的上海還是有些的寒冷的,風有些的大,不過出遊的人還是很多,路燈的光芒之下,夜色展露著上海的繁華和魅力,大都數人走在寒風裡都是低著頭,躬著身,所以倒也沒有人注意到從身邊走過去,手牽著手的一對男女。
冬天的外灘的風還是有些冷的,童瞳來過上海好幾次,每一次都是因為任務,最近的一次,是去年秋天的時候,她完成了任務,手上沒有沾上一滴血,現場處理的非常完美,煤氣洩露,主人在床上吸入過量的煤氣中毒,然後爆炸火災發生,只有一小罐的煤氣,所以即使爆炸了,也只是將那三室一廳給燒的面目全非,將所有可能遺留的任何痕跡都消除了。
消防隊來的來快,一場火,再加上消防水管裡的水一衝,現場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人的痕跡,童瞳一個人走在外灘上,身邊是熙熙攘攘散步的人群,那一刻,童瞳忽然感覺到很空很空,她甚至可以想象出自己接下來幾十年的生活。
不停的訓練,然後接任務,完成任務,等到身體不再靈活的時候,如果僥倖沒有死,她或許會留在基地當一個教官,或者會消除所有過去和歷史,只當一個普通的玉石設計師,雖然依舊會接受著基地的監視直到自己死去,可是不管是哪一種生活,童瞳知道都將是一成不變的黑白色。
可是此刻走在外灘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