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覺用結實的手臂將赤·裸的人緊緊抱在懷裡。
……
兩人從浴室出來時,已經四點多了,陸疏聽疲軟著身體任由傅覺給自己穿睡衣吹頭髮,好不容易熬到他幫自己把頭髮吹乾,他沒忍住直接將腦袋朝他的肩窩靠了過去,鼻息間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馨香還有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將他給迷的暈頭轉向。
傅覺摟著他的腰,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後背,這才想起來問他。
「不是明天晚上的飛機回來嗎?怎麼提前回來了?戲拍完了?」
陸疏聽含糊了聲,「嗯,拍完了。」
說著,他的肚子發出一聲咕嚕聲。
傅覺輕輕的笑了笑,「餓了?」
陸疏聽從他的肩窩上抬起頭來,「還好。」
傅覺看著他此時覆著水汽濕濕潤潤的眼眸,臉上還帶著暫未消退的媚意,他沒忍住扶住他的後頸再次吻了上去,他的嘴唇柔軟燒熱,傅覺習慣性的舔舐了幾秒,隨後用舌尖抵了抵他的牙齒。
陸疏聽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也順從的將嘴巴張開了點,讓他進去,於是兩條同樣濕熱柔軟的舌頭親密繾綣的交纏起來。
分開的時候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穩,但傅覺還是抵著他的嘴唇,溫著聲道:「走,去給你弄點吃的。」
陸疏聽嫌麻煩,搖頭:「睡一覺再起來吃。」
傅覺捏了捏他的後頸,「餓著睡覺對身體不好。」
作為演員,陸疏聽還真沒這種餓著睡覺對身體不好的概念,但傅覺也不再給他拒絕的機會,將他拉到床邊穿上拖鞋,隨後輕輕鬆鬆的將人橫抱起來就朝外走。
傅覺抱著他下樓梯的時候,陸疏聽朝下看了看,還是有些怕的,畢竟他們之前住的公寓時平層,平時也沒這種體驗,「我…我自己下去吧。」
傅覺笑著將人往上掂了掂,「害怕啊?放心肯定不會摔到你。」他這段時間在劇組拍攝,因為劇情,近兩百斤的演員他都扛著上下過樓,更別說他渾身上下連一百三都沒有。
陸疏聽聞言,倒也沒有說要自己走了,只是默默的將青年的脖頸抱的更緊了些,整個上半身都朝他貼了過去。
傅覺也察覺到了,他彎著嘴唇,同時也將人抱緊了些,隨後穩穩噹噹的將他抱下樓,讓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順手還給他拿了條毛毯蓋腿。
陸疏聽看著毛毯上熟悉的花色,這才道:「這是我們之前一起看中的毛毯吧?都到了?」
傅覺:「早就到了,我都洗過一遍了,聞聞香不香?」
陸疏聽還真的捏著毛毯湊到鼻子邊聞了聞,「香的。」是他們家裡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他還是更喜歡家裡的味道。
傅覺原本就是想逗逗他,沒想到他真的低頭去聞,頓時又被可愛到了,他真的不能理解,一個三十歲的男人怎麼還會這可愛?他好像不管在做什麼在他眼裡都是可愛的,心尖軟的不行,他揉揉他頭髮,「煮點麵條吃好不好?」
陸疏聽不挑,「好啊,別煮太多,我吃不完。」
傅覺在廚房煮麵的時候,陸疏聽跟過去站了會,然後去跑去搗鼓他們的快遞盒,之前影片的時候他就知道家裡堆的快遞是真的很多,但他也沒想到影片裡的那堆快遞都只是冰山一角,後邊還有好幾堆,傅覺還按快遞盒的大小給堆好。
陸疏聽原本想借著他煮麵的時間拆幾個快遞,剛想直接坐地毯上,結果還沒坐下,身後便傳來絲不太舒服,血色一瞬便漫上了耳根,於是他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沙發上。
傅覺從廚房探出頭看他正拆快遞,於是道:「別拆大件,先拆小件。」大件的快遞應該都是一些傢俱啥的,拆完了他們一會也沒時間組裝還容易搞丟零件,小件應該就是一些裝飾品比較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