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做出來的藤甲,我親自實驗過,用爪子抓了好幾下都抓不開,我的爪子可是能生撕野獸,卻抓不開藤甲,足以證明這種藤甲的防禦性多麼的強悍。
部落的人都沸騰了,我看著小晨,心裡止不住的驕傲,這就是我看上的人,我的眼光真不錯。
阿帕邀請他加入部落,看見他只是稍作思考就答應了,我的心裡很高興,這樣,他就不會走了吧。
可是我沒想到隨著小晨的出名竟然還帶來了大批的追求者,在又一次揍了一個送他肉食的情敵後,我撥出一口氣。
不行,不能再讓這幫混蛋這樣下去了,我不能默默守護了,我要光明正大的站在他旁邊,擋住他所有人追求者。
之後我守在他的門口,學著別的獸人送花送水果送肉食,即使他拒絕我還是一樣的送,阿帕說,他當年就是這樣追到阿姆的。
嘿,忘了說,阿姆和他的關係很好哦。
後來是獸潮。
那不是我第一次經歷獸潮,卻是我見過的規模最大的獸潮。
鋪天蓋地的野獸奔騰而來,部落外的石牆被撞得轟隆作響,每一個雄性獸人都站在牆頭驅趕著野獸,而我,則帶領另一波獸人擋著大門。
數不清的野獸向我衝來,我和另一些獸人死死堵著這方寸之地,他累了,他上來,輪流替換著。
忘了有多久,身上的傷口也不知添了多久,甚至連吃飯,都是就著生肉喝著生血。
終於,獸潮退了。
那一刻,再世為人的感覺。
我癱在地上,過了好久,才恢復了些力氣,拔腿向阿姆那裡走去。
小晨還在那裡。
看著他熟練地包紮上藥,看著他挺著肚子艱難的模樣,疼惜與驕傲交織在一起,混合成一種更加炙熱的情感駐紮在心頭。
我的小晨啊。
那次部落只死了32只獸人,雖然傷者不計其數,但是相對於以往,這個資料簡直就是個奇蹟,部落的人都很崇拜他。
後來,是常山部落的投奔。
其實我是不願意接收他們的,但是我又知道不能不接收。
這是道義,不能憑著自己的意思來決定。
於是他們住了下來。
沒想到他們居然在第二天就開始散佈小晨的流言。
他們說小晨叫莫林,常山部落的人,不僅未婚先孕背叛了慕行,還不知檢點陷害夏言。
呵呵,如果說前面還可信點,但是後面,我一個字都不信。
慕行一直都是夏言的跟班,就差沒明著說非夏言不娶了,怎麼可能與莫林有婚約,而夏言?他不陷害別人就不錯了,別人怎麼可能陷害他。
我去問了小晨,小晨說他是無辜的,我信,他說讓我幫忙找族長、阿姆河幾個族人,我也答應了。
那一天,真相終於揭曉,經歷了那場獸潮,小晨在部落的聲望是不可想象的,阿帕也正好利用這個藉口對他們進行了驅逐。
夏言和慕行都走了,我很高興,至於那些留下的,我還沒那麼小心眼。
誰曾想小晨的肚子當晚就痛了起來。
聽著裡面的慘叫從有到無,即使知道阿姆的技術很好,卻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小晨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我在心裡唸叨著,希望獸神能聽到我的聲音。
身體僵直的站在門口,我連動都不能動了,緊張的不行。
直到獸人獨有的嗷嗚聲想起,才鬆了口氣,可是身子已經僵得不能動了。
聽到阿姆說陳晨生的是三隻小白獅時,我的心裡簡直不知怎麼形容。
喜悅,茫然,疑惑,不解,最後的恍然大悟,和快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