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大大不妙了。
就在幾日之前,阮家的一些重要人士便聚在了一起,緊接著,就有人飛快的去了碌國公府。
這件事,他當然要通報郝家,阮家和郝家之間,關係緊密,阮家已經無路可走,唯有奮力一搏,這件事當然是先斬後奏,可也絕不能隱瞞了郝家,至於郝家到時候是什麼反應,阮洪心裡有些忐忑,只是眼下,卻也顧不得許多了。
而在這時,終於有快馬抵達了宣慰府,有人進來稟告。
阮洪打起精神,卻沒有在大堂見此人,而是在側廳。
這裡空蕩蕩的無人,這人進來後,拜倒行禮,口稱:“侄兒見過叔父。”
阮洪臉色鐵青,卻並沒有攀親的意思,只是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都已妥當了,靠著暹羅邊境的一處村落,其實並不大,村人已經移走了一些,恰好安排了幾個死囚,扮作了客商,七叔帶著人,穿著暹羅人的衣甲,將那些死囚盡數殺死,又放火燒了十幾個屋子,這才揚長而去……此事極為機密,所有牽涉之人,都是族中的親信子弟……”
阮洪的臉色一緩,不由長長鬆了口氣,不禁激動地道:“好,好,那麼,就該做文章了,暹羅人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阮洪的面目顯得有些猙獰,他長身而起,道:“立即備馬,我要速去諒山,要立即見碌國公,見海防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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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正午,一臉疲憊,風塵僕僕的阮洪便抵達了碌國公府,邊鎮那兒的訊息還未傳來,他趕著前去拜謁,接著,就出現在了郝家的花廳。
阮家和郝家關係親密,郝政見了他,少不得和他寒暄,郝風樓則在一旁喊了一句‘世叔。’
阮洪連說不敢,卻還是受了郝風樓一揖,最後他猶豫了片刻,突然猛地向郝政行了個禮,正色道:“承蒙公爺折節下交,這幾年不知受了公爺多少恩惠,阮家上下銘記在心,只是今日,有一件事實屬我這做兄弟的不夠仗義,還請公爺恕罪。”
郝政驚愕的道:“哦,這是什麼話?”
郝風樓卻似乎明白了什麼,只是似笑非笑的站在一旁不說話。
阮洪苦笑道:“接下來就會有訊息來,暹羅人侵入交趾,殺人放火……”
他倒也實誠,不敢隱瞞,將自己先斬後奏的事統統抖落出來。
郝政聽得目瞪口呆,不由道:“這……這……阮兄何故如此?”
阮洪苦笑道:“不下暹羅,則阮家永無寧日,為了這一己私利,唯有如此,請公爺恕罪。”
整個郝家頓時緊張起來,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被請到了公府,而邊鎮的訊息也像是長了翅膀一般到了。
暹羅入侵了!
這讓本就緊繃了的交趾各州,頓時沸騰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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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誇下海口
金陵。
近來太平無事,似乎京師之中少了個‘禍害’,大家自然相安無事。
諒山那兒,距離金陵實在遙遠,而緊接著,卻不曾想到那兒很快就成了大家關注的焦點。
暹羅之事已經上奏,諸多交趾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