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4/5頁)

她兩手握成小小的拳,一隻抵在他胸前,似氣他逗弄自己,對他一下下捶打過去;一隻咬在自己牙齒間,彷彿想要堵住那些羞人的難耐呻吟。

他拉開她咬在嘴裡那隻手。細白手背上,碎碎齒印深深陷在面板裡,靜靜昭示此刻的她究竟有多煎熬。

他低嘆一聲,不再逗她,探下頭吮住她雙唇,吸去她飢渴又無處釋放的嗚咽呻吟,翻身覆在她身上,再次用自己的過人長處去溶退消解她身體裡的燥熱不安。

一整晚,為了消解許瞳身體裡的那些藥力,顧辰幾乎被她榨乾,直到凌晨時分才能夠安心的沉沉入睡。

許瞳身體不再燥熱,頭腦也漸漸清明起來,之前一直處在半睡半醒間,此刻因為累極,她反而再也睡不著。

回顧一夜的恣情放縱,看著身邊一臉疲倦的俊美臉龐,不知為什麼,她感覺自己有些心慌意亂。

捱到天亮,再也躺不下去,她起身草草淋浴,穿好衣服匆匆離開。

走前甚至沒有回頭去看那張凌亂大床上的男人最後一眼。

不是沒有回頭欲|望的。只是她怕,這樣回過頭去,一眼以後,她理不清的思緒會比那張大床更加凌亂。

她感到有些害怕。怕自己無意之間,會對那男人傾動心念。

那樣一個放|蕩不羈的男人,他身後有整片的茂盛森林,怎可能會戀上一株不起眼獨木?

從前她已受過那樣慘痛的情傷。深透的疼痛過後,她曾告誡自己,今後在感情中,她絕不要做先動心的那一個。她不要喜歡對方比他喜歡自己多,在他愛上自己以前,她絕對要守好自己的心不隨意流落。

在她看來,愛情無疑是場戰爭,雖然沒有流血,卻充斥無數犧牲。

兩個人裡,誰先動心,誰就落敗在下風;誰愛得更深,誰註定有輸無贏。

她告誡自己,不想在毫無防備時,被人丟下泣淚舐痛,那麼就看牢自己的心,絕不可以在他動之前而先動。

離開酒店,許瞳沒有叫車,一個人沿著馬路慢慢向前走。一邊走一邊想,一邊嘆一邊緊固心防。

走到老街時,太陽已經大大高懸在頭頂。

離家還有一段距離,許瞳抬眼望了望,意外看到門口似乎正佇立著一道頎長身影。

見她走近,那人迫不及待向她迎過來,張開手臂,不由分說握住她雙肩,微微傾俯上身,雙眼焦灼望著她,聲音沙啞地問:“曈曈,你怎麼樣?還好嗎?我昨天手機關了機,沒有收到楊陽的訊息。早上開機,一下是她說你出事了,一下又是她說你沒事了,想來想去不放心,打電話你們都關機,跑到這又不敢敲門,本想等你出門時問清楚,可是……”說到這時,那人聲音透出迷惑和遲疑,“你怎麼會從外面回來?不是沒事了嗎?你的臉色怎麼這樣差?你怎麼會……難道嚴昌石他把你……曈曈!”他淒厲的叫她名字,一把攬她進懷裡,手臂箍緊她,聲音含著無限的沉痛、憐惜、自責和懊悔,“曈曈!讓你受苦了!都怨我手機關得不是時候,才讓你飽受委屈!沒關係,沒關係!我會替你把受到的屈辱討回來,通通討回來!曈曈對不起!我不會在意,真的!請你相信我,讓我照顧你、疼你,好不好?”

許瞳一夜沒有好好休息,又走了長長一路回來,身體和大腦早就乏得似死掉一般,再不願運轉一分半刻。

她由著龐蒙抱住她,耳邊聽他不斷沉痛自責,知道他誤會自己被嚴昌石糟蹋,一時卻無力開口糾正,心底只覺諷刺和好笑。

他和她,看來真的是沒有緣分。他能為她做的,只是在事後這樣苦苦傷懷,卻無法在事情發生時給予及時救援。

假如她真的已經被嚴昌石得手,任憑他此刻傷心得要死,又怎麼能撫得平她所受到的不堪屈辱和凌侮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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