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配合心理康復療法,建立起一個對異性感興趣,對同性性交下意識排斥的條件反射,這個是目前算比較有效的治療同性戀的一個方法。”
譚睿康道:“能成功?”
心理醫生:“有一部分人,透過這種治療改變了自己的性取向,大約是60%左右,也有的人沒法改過來,視個人而定。”
譚睿康說:“是什麼藥物,對身體有傷害嗎?”
心理醫生說:“藥物基本很少,成分都是天然的,不會對身體和精神造成任何傷害,就是看看幻燈片,作心理輔導,以疏導為主,現在深圳沒有這種康復中心,在青島有一個。”
“每個療程大約半個月,他如果想去試試的話,我這裡有份表格,你可以填了以後帶上我的分析報告,傳真過去給他們。”
譚睿康說:“你覺得他能治好的機率有多大。”
心理醫生說:“我無法下定論,你要聽聽他自己的意見,如果他覺得同性戀過程本身是需要得到矯正的,自己渴望恢復,那就有點希望。”
譚睿康點了點頭,拿著報告回家,和遙遠商量。
遙遠認真地看了一會報告,譚睿康說:“哥想聽聽你自己的意思。”
遙遠說:“我去治療吧。”
譚睿康說:“不,你想清楚,小遠,不要勉強自己……”
遙遠笑了笑,說:“也沒有什麼壞處,不是麼?”
譚睿康不說話,嘆了口氣,起身去抽菸。
遙遠說:“如果能改回來最好了,不能的話,按照這上面說的也沒有損失,對吧。”
譚睿康眼睛發紅,沒有說話,遙遠道:“什麼時候去治療?”
譚睿康說:“哥再想想,不急。”
遙遠嗯了聲,說:“我還是放不下,我還是愛你。”
譚睿康說:“小遠,哥愛你。”
遙遠沉默地看著表格,他都想好了——要去治療,不管治沒治好,回來都告訴譚睿康,他被治好了,這樣他們就不用再保持這種尷尬的關係,讓一切回到原來那樣。
否則就算自己不去,等譚睿康結婚生小孩以後大家一起生活,彼此心裡總梗著點什麼,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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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譚睿康又徵詢了遙遠一次意思,遙遠反覆說好,要去,去了也沒什麼損失,治不好回來再說。譚睿康才沉默了很久,去上網查詢,打電話諮詢,又查康復中心的編號,那個康復中心在一家治療輕度精神病的軍醫院名下掛牌,確認是安全的。
遙遠自己要求說想去,譚睿康才把表格和資料傳真過去,與那家康復中心取得了聯絡。定了時間。
“明天買機票,送你去青島。”譚睿康說:“哥在當地住著,那邊說一個療程十四天裡不能打電話,也不能探望。”
“就兩週而已。”遙遠說:“我自己去,自己回來就行了。”
譚睿康說:“不不,一定要送你去的。哥也要去了解一下到底怎麼治療。”
遙遠道:“真的不用。你不要這樣,你看,我要做什麼你都跟著我,總是不放心,怕我一個人應付不了,長此以往我才會忍不住依賴你……”
譚睿康:“……”
遙遠說:“讓我自己去吧,我總要學會一個人的。”
譚睿康沉默很久,最後點了點頭。
遙遠躺在沙發上看書。
譚睿康問道:“弟,你在看什麼?”
遙遠:“幾米的《我只能為你畫一張小卡片》,我帶著去看吧,十四天很快就過的。”
翌日,譚睿康把遙遠送到機場,臨別時遙遠給趙國剛打了個電話,就說去大學同學家玩,山區沒訊號,半個月後才回來。
他抵達青島的時候已經